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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多少天了,王爺每天除了批改公文,就沒見他休息過,這樣下去怎麼行?你去說說啊!”
墨疾在屋內走來走去,整個人焦躁不安。
雲霆被他走的心煩意亂的,皺眉擱下手中的信件,還是一無所獲。
“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王妃走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我去說有什麼用!”
雖然之前就想過,諾大的離國要找一個人無異於是大海撈針,但是真的音訊全無,他也難免煩躁。
“我說你能不能別老走來走去的?晃的我頭都暈了。”
墨疾停下腳步,面色難看。
“你說王妃不會......”他聲音有些艱難的說。
雲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呸呸呸...我胡說八道!”墨疾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拿起旁邊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猛的吐了出來。
“怎麼是開水啊!”他舌頭被燙的都要禿嚕皮了。
雲霆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水是他自己倒的,在這沒呆幾分鐘就急的上躥下跳的,水可不涼不了嘛。
“對了,那個鳶國太子,真的要送回去?”
墨疾想到什麼,擡頭,臉上寫着困惑。
“嗯,王爺的決定。”雲霆淡淡的說。
“可是他們殺了我們多少百姓,王爺這麼做肯定很多人接受不了吧!”墨疾皺眉,臉色難看。
他可是聽說,那些文武百官之前被齊安整的很慘,齊安死了,肯定要把全部的怨氣都算到齊堇頭上。
“齊堇是被遣返的,鳶國如今也算是離國的藩國了,鳶國老皇帝積病多年,意識都沒了,齊堇現在就是鳶國的皇帝。
王爺讓他回去也是爲了整個國家,再說了,你以爲回去了齊堇的日子就會好受?他現在可是鳶國的罪人了。
好好一個鳶國,現在變成了一個附屬國,他這一輩子都要活在失敗者的陰影下了。”
雲霆搖了搖頭,能想到這一層的人自然會明白,所謂殺人誅心,論狠還得是墨燮。
至於想不明白的那些人,自然會想辦法出手,所以齊堇這歸國的路可沒那麼容易咯。
而墨燮只需要保證齊堇不死,給他全乎的送回去。這一路上的擔心受怕是免不了了。
“原來是這樣。”墨疾恍然大悟,眼神震顫。
“對了,元齊怎麼樣了?”雲霆眼神凝重。
“還沒醒,風大夫說......說不定,唉!”墨疾嘆了口氣,眼神也變的失落。
“不是說脈象已經穩定了嗎?”
雲霆眉頭緊鎖,如果連風無翊都沒辦法,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風大夫說,當時血流的太多了,說大腦沒血了,我也不明白具體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得是風大夫,藥老說他都沒把握能把人救回來,至少現在還有希望,風大夫說後面他試着用鍼灸刺激,希望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