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微微撇嘴,“那直接給它砸碎了不就行了?”
“綺蘭鎖的材質非常的罕見,用暴力很難摧毀。用同等材質作出來的鎖鏈可以鎖住這世間最兇悍的野獸。”月燃嚴肅的說。
“真的......?”
連翹有些狐疑的樣子,讓月燃險些變臉。
“好了,連翹,我們就是爲了在他們不發現的情況下看到賬本,才找月燃的。”黎淵有些責備的瞪了連翹一眼。
連翹瞬間泄了氣,點頭如搗蒜,倒是慫的也蠻快。
“我們什麼時候再去倚紅軒?”黎淵轉頭看向路綰。
“天快亮了,連翹去買幾碗餛燉,喫完休息,晚上就去。”
“可是你說今晚沒有飛天舞了,我想再溜進曼孃的房間恐怕很難有機會。”黎淵皺了皺眉。
“無礙,昨日曼娘不也是被人叫走的嘛,今日......我已經想到辦法了。”路綰微微一笑。
......
倚紅軒。
月燃一身黑色緊身衣,長髮利落的束於頭頂,手中握着一柄薄劍,雙手抱在胸前。
“呦,是你們二位公子啊,今日怎麼又來了。”曼娘看到路綰他們眼睛都亮了,扭着水蛇腰就來了。
路綰伸手勾了一下曼孃的下巴,露出一個蠱意的笑容。
看的曼娘心花怒放,不過當看到路綰身後的月燃時一愣。
月燃這一身打扮怎麼看都不是來光顧青樓的啊。
“唉,護衛護衛。”路綰一副頭疼的模樣,然後拿拇指指了指黎淵。
黎淵眼神一動,臉色瞬間變得不好。
曼娘見狀猜到了什麼,頓時嫵媚一笑。
“明白明白,快進來。”
路綰像沒有骨頭一般靠着曼娘,曼娘卻並不反感,誰讓路綰就算戴着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下頜都覺得是個俊美小生呢!
還是昨天的雅座,不過今日的客人就沒有昨日那麼多了。
這一次一進來,小廝就非常識眼色的把水果和酒水端了上來。
“哎呀,這個杏花釀真是一絕!”路綰眼神發亮。
“我看呀,公子根本不是想我,是想這口酒了吧!”曼娘微微一笑,一雙桃花眼帶着一絲幽怨。
當然不是真的幽怨,而是這般神態更嫵媚罷了。
“曼娘就這麼不相信我呀。”路綰微微一笑,薄脣勾起,一雙杏眼竟然比曼孃的桃花眼還要勾人。
看的曼娘心都酥了,情不自禁的想向她靠近,路綰卻在這個時候緩緩後退,拉扯這種東西真的是讓路綰做到了極致。
曼娘紅脣微啓,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底下響起人聲,曼娘瞬間回神,下意識的想去看。
又想起自己隱瞞的老鴇身份,頓時轉過身,鎮定下情緒。
“行了,去吧。”路綰路綰玩味的笑容。
曼娘一怔,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去.....?.呵,我能去哪啊?我得陪着公子。”曼娘嬌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