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搖了搖頭,
“沒,這人天天戴着面具,我也沒見過她模樣。”
齊鈺對鬱夭倒是沒有隱瞞她,直接照實說了,果然,他下一刻就看到了鬱夭眼裏泛起了感興趣的光芒。
果然,不止他一個人會對‘玉無心’產生興趣。
不過畢竟鬱夭並沒有和路綰打過交道,所以也只是看看就放了下去,她還有正事要跟齊鈺說。
“我來找你是有事。”鬱夭一貫開門見山。
“嗯哼?”
“那個女人薨了.”鬱夭微微皺眉。
“誰?”齊鈺一時間沒有想到。
“還能有誰,嶽覓晴那個賤人唄。”‘女孩’微微撇嘴,一臉嫌棄的模樣。
齊鈺挑了下眉。
“哦。”
別說他反應平淡,畢竟嶽覓晴被做成了人彘,在他看來,那玩意兒早就不算個人了,活着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就衝她之前那些所作所爲,他也不至於說同情這種人。
“所以?”
“也沒什麼,就是哥哥讓你把那個人,哦不......那攤肉送去陵墓,跟先皇葬在一起。”鬱夭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齊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當初鬱啻也被鬱晉遠送去了皇陵,現在嶽覓晴也送過去,這是讓他們父子活着爲了一個女人反目,死了也不得善終啊。
好吧,畢竟那是鬱晉遠,現在他面前一副理所當然模樣的是鬱夭,這倆人說這話,好像也沒那麼難理解了。
“行,我知道了。”
“哥哥讓你今天就去。”
“你難道想等她放臭了?”鬱夭今天去瞅了一眼,其實已經有些臭了,想想那女人活着的時候趾高氣昂的,現在就一灘爛肉,她其實還挺快樂的。
齊鈺看着鬱夭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小妖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不自覺間露出的笑容有多變態。
“行,我儘快動身。”
“對了,還有一件事。”鬱夭突然想起來什麼。
“哥哥說離國好像有些異動,問你有沒有什麼消息。”
“什麼異動?”事關離國,齊鈺表情瞬間嚴肅了幾分。
“你不知道啊?好像是說離國攝政王行蹤不明吧,具體的情況他也沒有跟我說什麼,你正好進宮,你自己去問問他吧。”
“行。”齊鈺沒有停留,只是他離開之後,鬱夭臉色就沉了下來,轉頭去了玄門。
“門主。”玄門的屬下久不見鬱夭,看到鬱夭一個個喜出望外的。
鬱夭臉上卻沒什麼興味,直接上首座落座。
“你們給我傳的密信是什麼意思?”
“門主你不知道,自從你不管玄門的事了,我們玄門就被其他幾門排擠,現在哪還有我們說話的份啊!”
那爲首的玄門門徒一臉幽怨,委委屈屈的跟鬱夭訴苦。
鬱夭的眸子灰濛濛的,像是籠罩着一層霧氣。
“別說這些廢話,之前你們傳的密信是什麼意思?說清楚!”她雖然身形改變了,但幼小的身軀子釋放出的威壓不容小覷。
見她面露不悅,下屬哪還敢訴苦啊,連忙取出密信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