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裏寫了什麼?”
風無翊低頭看信,黎淵剛剛已經看過了。
“說了一下路綰他們現在在巫族內,讓我進宮跟夏皇稟明之前罘禊說的事。”
“罘禊?”
“對,從這點來說,其實也能說明這封信應該是路綰寫的,因爲之前罘禊只在我和路綰面前說過這些事。”黎淵眉頭微松。
“信裏提到的玉佩是什麼玉佩?”
風無翊已經看完了信。
“應該是離國前攝政王和王妃的屬物,那個神祕力量之前和萬樂門聯手抓了墨燮,就是爲了引他們前來,殺人奪玉。”
“原來是這樣,所以這玉佩是墨燮父母的遺物,所以讓你帶人進宮是爲了告訴鬱晉遠這個玉佩可以作爲誘餌。”
“沒錯,不止如此,那個我一直追查的試圖挑起戰爭的神祕勢力也對這玉佩勢在必得,畢竟當年就是他們設的局。”
“嗯,師傅的意思是鬱晉遠或許對當年的事並不知情,所以這玉佩才一直留在萬樂門內,而沒有落到那些人手裏。”
“不錯。”
風無翊微微頷首,心裏卻是已經明白恐怕是路綰他們也需要這塊玉佩。
“就是不知道這個玉佩到底是什麼來頭。”黎淵神色有些凝重。
他是親耳聽罘禊講過當年來龍去脈的,知道那時的陰謀涉及範圍有多廣,還有那時死了多少人。
“什麼玉佩?”一聲嬌媚俏麗的聲音響起。
明妃和祕母並排走了進來,說話的正是明妃。
黎淵
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只見明妃和祕母對視了一眼,眼神變得驚異。
明妃看了一眼祕母,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
“如果說是路綰都覺得非常重要的玉佩,再加上此事又與異族有關,那或許我知道這個玉佩是什麼了。”
“說吧。”祕母淡淡道。
這件事只有身爲守護族的族長知道,現在這個地步了,也沒什麼好瞞着的了。
“之前墨燮曾來過我們明族......”
......
罘笏跟着一個鬼麪人走過蜿蜒曲折的甬道,巍峨的石門打開,他怔住了,誰能想到幽暗的山谷之內。竟然隱藏着一處如此恢宏的王殿。
“尊主,人帶來了。”
高位之上,一個鬚髮皆白的人微微揚手,鬼麪人便退了下去。
“罘笏,呵,你來了。”老者的聲音雖然蒼老但是難掩雄渾,他的臉上戴着更爲猙獰的鬼面。
“大人,不,尊主。”罘笏雙膝跪地,雙手交疊置於額面,躬下身子,行了一個異族最高規格的叩禮。
鬼麪人輕笑一聲,對於他的行禮未置可否。
“爲什麼非要見我?”
“是路綰,哦,就是離國的攝政王妃。”
“我知道,玉無心,呵,你見我是因爲她?見過她了?”
罘笏眼眸微顫,此人果真什麼都知道。
“是,我中了她下的毒,所以......”
罘笏手心已經出汗了,面對此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嗯,所以我才讓他們將
她在巫族的消息透露給你知道。”上座之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罘笏驚恐地嚥了咽口水,果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