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問他的已經夠多了,再問下去,老人家會起疑心的,其實這排行第幾,想知道並不難,明天咱們就去北部,一方面看看這老人家說的話有幾分是真,二來也好調查一下,誰纔是第二勢力。”
第二天一早,他便早早的起來,告別老者之後邁步走出去,徑直像北部而去。
北部區域也很大,幾乎快趕上一個魍魎城那麼大了,這麼大一個區域,容納四個宗門還真的不是問題。
隨意在這裏逛了一上午,對這裏的地形也大致有了一些瞭解。分別爲虎擊宗,以拓跋家族爲首;血屠宗,以左丘家族爲首;獵魔宗,以羊舍家族爲首;戮神宗,以穀梁家族爲首。
“老大,該瞭解的咱們已經瞭解了,接下來您準備怎麼辦?按照咱們打聽到的消息,戮神宗如今是四大宗門第一,其實力要遠超於其它三個宗門,身後還有很多大人物支撐,可以說是一個大老虎,也是一個很難啃的骨頭;
而虎擊宗則是排名第二,不過整體實力卻比戮神宗相差甚遠,您真的要選擇虎擊宗麼?”
“當然,沒有人甘願做千年第二的,雖然戮神宗是一個難啃的骨頭,可是咱們自出道以來,哪一個骨頭好啃了,不都讓咱們拿下了麼,這個也一樣,越有挑戰性,我就越覺得有意思;”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當然是接觸一下虎擊宗了,竟然要扶持他,那總得正式見個面不是麼。”
“呃!主人,這會不會太過危險了!畢竟他們是九幽之人,而且正在通緝咱們,您就不怕他出賣咱們呢?”
“人性是貪婪的,他們九幽之人也一樣,會不會出賣咱們,那得看咱們送的禮是大是小。”
“送禮!?呃!您還想送禮?送什麼?”
“人頭。”
“......人頭!誰的人頭?主人,您這是要交投名狀麼?”
“那必須的,我必須得讓他看到咱們的本事,至於是誰的嘛,那當然是戮神宗的人了,而且這個人還不能是一個小角色,最起碼也的是數一數二的人。”
“數一數二的人!主人,您該不會是想抓他們的宗主穀梁海淵吧?”
天舞想了想,小嘴張的老大。
“當然不是了,我要是抓了他,你覺得他的人會放過我麼?那樣不但達不到咱們的目的,反而會讓事情適得其反,將咱們置於危險境地。”
“那咱們殺誰啊?”
“殺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走,咱們到戮神宗去物色一個去。”
笑了笑,轉身向戮神宗駐地而去。
夜幕降臨,這已經是他守在戮神宗第三天了,白天的戮神宗人聲鼎沸,可以說是門庭若市,還真不好下手,不過這晚上就不一樣了,藉着夜色可以更好的隱藏自己,利於行動。。
這一次他是帶着目標來的,穀梁天鷹,戮神宗一位護法王,乃是四法王之首,之所以這個人成爲了他的目標是因爲他這個人仗勢欺人,欺壓良善,不少百姓都被他欺負過,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很快,穀梁天鷹邁着蹣跚的步子從戮神宗走出來,醉意濃濃,腳步踉蹌,一看就是喝高了,被兩個門徒攙扶着往家走。
看到他的聲音,夜軒微微一笑,將斗篷上的帽子戴上,跟着他消失在街角。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他們拐向一個衚衕,離他的家已經不遠了。
夜軒快走幾步,繞到他的前面,站在衚衕的盡頭等着他。
當三個人看到他的時候皆是一愣,特別是那兩個門徒,更是眉頭緊鎖,武器隨之出現在手中。
夜軒站在路中央,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隨後霸王槍也隨之出現在手中。
“前面是什麼人?我們是戮神宗的人,識時務的速速退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着這個陣勢,門徒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帶着穀梁天鷹向後退了數步。
“既然知道自己是戮神宗的人,爲何要退呢?”
“什......什麼人?敢攔我的去路,不想活了麼?你們......你們兩個給我上,殺了他我重重有賞。”
醉醺醺的穀梁天鷹雙臂一甩,腳步踉蹌。
既然下令了,兩個門徒也不能不聽,提着武器,朝着他快速襲來。
“哼,不自量力。”
夜軒冷哼一聲身形一晃,眨眼間便消失在原地,隨之而來的便是兩聲慘叫,再定睛看去,兩個門徒已經躺在血泊之中,胸口被洞穿,一擊斃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穀梁天鷹渾身一震,酒立刻就醒了,晃晃腦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ъ
“你!你是天衍大陸的人!”
夜軒的出手,僞裝斗篷自然也就失效了,強大的戰氣讓穀梁天鷹倒吸一口氣,長劍出現在手中。
“沒錯,你酒醒了?既然醒了,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護法王究竟有多厲害吧,龍影面甲-削弱,終極威懾,萬軍之殤第七式-朔北之風。”
他嘴角上揚,得意的微微一笑,提起霸王槍便朝着他襲來,整個身子就像一道流光一樣,這裏是九幽之都,速戰速決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不然時間長了被別人察覺就麻煩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變化已經讓穀梁天鷹一震,五成的削弱,再加上終極威懾的威壓,讓他根本就發揮不了平常的水平,再加上此刻他已經是醉酒狀態,雖然酒醒了,但是身上依舊不如正常狀態,還是有些踉蹌。
就在夜軒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一個瞬移,消失在他眼前,再出現已經是他身後了。
這一變故讓穀梁天鷹渾身一顫心中咯噔一下,剛想回頭尋找他的身影,卻覺得自己後背一疼,低頭看去,霸王槍的槍尖已經從後背刺穿過來,鮮血順着槍尖流下來。
“這!這不可能!我可是武皇!怎麼可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