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你說寧司御那個冰塊?”崔雲汐一臉不肯信地道。
“是呀,他對你的態度已經在轉變了。如果你能順勢拿下寧司御,對你儘快救治一百人是有幫助的。所以,去拿下寧司御的心吧!”
穿越大神的聲音又開始漸行漸遠。
崔雲汐知道他這是又要走了,遂大聲喊道:“我纔不要拿下寧司御那個冰塊男的心呢!”
一個激靈,她突然醒了過來。
剛剛那句話也被正垂頭看着她的寧司御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他就坐在崔雲汐牀頭,盯着一臉酣睡的崔雲汐,甚至伸手去揉搓她臉上的皮膚。
寧司御就是想看看崔雲汐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以前那張長滿了紅痘,怎麼看,怎麼醜的臉居然能煥然一新。
他都有點兒懷疑崔雲汐是不是在臉上戴着什麼面具一類的東西!
“你幹什麼?”崔雲汐連忙往後一縮,一臉驚恐地看着寧司御,突然想起了穿越大神對她所說的話,連忙雙臂抱胸,一臉厭惡地瞪着他。
寧司御剛剛從她嘴裏聽到那句話,再看看崔雲汐此刻的動作和表情,便知道她是誤會自己剛剛是要對她預謀不軌。
“收起你那副表情!本王怎麼可能對你動什麼心思!你也更別指望能拿下本王!”寧司御一臉嫌惡地道,然後立刻從牀上站了起來。
寧司御一時被懟得竟有點啞口無言,不過他隨即馬上道:“崔雲汐,本王問你,你今晚去了哪裏,爲何不與丹橘青草一塊兒回府?回來的時候,還喝得爛醉如泥。你還是個女人嗎?”
說着,寧司御的怒火越說越大,他此刻恨不得將崔雲汐從牀上拖起來審問個一清二楚!
崔雲汐秀眉一蹙,朝着外面喊道:“丹橘,青草!”
“不用喊了,她們兩人欺瞞本王,又沒有盡到一個下人該盡的責任,已經被本王罰跪在院子裏。崔雲汐,你今日不將事情說明白,她們就一直跪在那裏!”寧司御冷冷地道。
崔雲汐這下怒了,她最討厭這種拿別人來威脅自己的做法,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就欲要往外面奔去。
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丹橘和青草兩個人正跪在院子裏,頭頂上各頂着一個大她們的頭部數倍的瓷盆。
兩個人的雙臂都已經瑟瑟發抖,臉上的汗水一道道往下流。
王媽媽時不時還在邊上各種諷刺挖苦。
崔雲汐看不下去了,她立刻跑過去,一把將丹橘頭頂上的瓷盆搬過去,摔到了地上。然後又將青草頭頂上的瓷盆摔了出去。
王媽媽被崔雲汐這接二連三的舉動嚇得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