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那孩子傷得應該不輕的,若是崔雲汐治不好,極有可能被他們埋怨。
“能治!”崔雲汐明白他眼裏的意思,對着他笑了一笑道。
上官霖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快速離去了。
崔雲汐跟着那些人到了他們的後臺。
“這位姑娘,你真地是大夫嗎?”班主攔住崔雲汐道。
他已經看出崔雲汐是女子,雖然她穿着男裝,可見多識廣的班主對男女易裝很熟悉,他們自己表演有時候也讓女子穿上男子的衣裳。
“既然我肯站出來,當然是希望幫忙治那個孩子。你若是不相信,那就另請高明。”崔雲汐道。
“班主,你怎麼能這樣。這位大夫可是在誰也不敢管得時候站出來的。你現在居然質疑她!”一直就跟在後面的季珍珠聽到了班主與崔雲汐的對話,忍不住爲崔雲汐說話道。
班主見是她,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一股不好意思的神色,連忙道:“我只是擔心。多謝這位姑娘剛剛襄助。”
崔雲汐也看向了季珍珠,朝着她一笑,然後對班主道:“班主,你那個小徒弟很可能是傷到了脊椎骨,得立刻查明,否則拖久了他有可能癱瘓。”
班主立刻帶着她們進去了。
那廂,上官霖回到御王府,在門口就摘掉了面具,否則看大門的都不會讓他進去。
寧司御自然先是去聚坤院換上了王爺的衣裳,然後他便徑直往傾雲院去了。
“丹橘,你們王妃的木匣子呢,拿出來!”寧司御也懶得跟他們多言什麼,直接地道。
幾個丫鬟不知寧司御爲何突然來要崔雲汐的木匣子,心中都在想是不是寧司御和崔雲汐又鬧了起來?
“啓稟王爺,奴婢不知您說的那個木匣子是什麼?”丹橘硬着頭皮上前道。
最近崔雲汐常常外出,也不帶着她們,也不跟她們說去了哪裏。
寧司御也絕少來傾雲院,彷彿兩個人就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一般。
“你知道!本王就看到過你替她拿過那個木匣子。丹橘,你敢欺騙本王?”寧司御盯着丹橘道。
“王爺,奴婢真地不知王妃娘娘將那個木匣子收到哪裏去了。”丹橘連忙道。
她只記得崔雲汐曾經吩咐過她,無論如何都不要將那個木匣子交給任何人的。
丹橘跟着崔雲汐這麼久,也知道了那個木匣子對她十分重要,甚至裏面可以拿出一些她從未見過的東西。
寧司御知道丹橘是知道的,只是不願意交給自己。
“是你們王妃娘娘叫本王來拿的。丹橘,快些拿出來。”寧司御只好這樣道。
丹橘擡眼看了寧司御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便是她知道寧司御肯定是在說謊。
寧司御突然發覺自己剛剛說錯了話,不該跟這幫丫頭說得這麼清楚,只需要命令她們拿出來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