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犼的祖地內,有關於姜凌天一行人到來的消息,早已傳開。
犼祖的出現,更是在各大族羣區域掀起了一波巨大的浪潮。
每一個體內流淌着犼祖血脈的犼,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親眼見見傳說中的犼祖。
此時此刻。
在犼祖的傳承地外,正聚集着數以萬計的犼族。
犼族分支龐大,族類衆多。
但不管是哪種分支,歸根結底,都是源自於犼祖。
“什麼時候能夠進去拜見犼祖後裔啊。”
“是啊,老夫我活了一億三千萬年,也未曾有過如同今日這般的興奮。”
犼族族人,聚集在傳承地外,議論紛紛着。
在犼祖的傳承地內。
偌大的一處山坳,遍佈陣法禁制,朦朧模糊了外人的視線。
從外面看來,只能看到如同水幕般的陣法波動,遮掩了山坳內的景色。
只有在犼族中,地位崇高,實力強盛的諸多分脈老祖,纔有資格進入到傳承之地內。
此時此刻,傳承地內,偌大的平原上。
矗立着一座宏偉的墳墓。
這墳墓,便是傳說中犼祖的埋骨地。
此時,六位犼族的絕頂強者,正立在通往墳墓內部的大門前。
緊閉的大門,其上散發着無與倫比的禁制波動。
讓長生者都不敢貿然觸碰。
“如今,犼祖的血脈後裔歸位,我們終於可以打開犼祖的傳承禁地了!”
一頭通體赤紅,皮毛之上,血色紅光偶爾閃過,顯得暴虐,兇悍的犼,咧嘴一笑。
這是犼族內的頂尖強族之一,血犼。
血犼這一脈分支,在潛力與實力方面,雖然比不得吞天犼。
但血犼的潛力也不弱,放到任何一個世界上,那都是頂尖的存在。
當然了,在場的六位犼族強者中,最強的還是吞天犼一族。
六位長生者生靈內,吞天犼一族的三位老祖,就佔據了一半的席位。
血犼老祖的話,讓一位吞天犼的老祖眉頭大皺。
三祖扭頭看向了那血犼老祖。
“血犼,話不能這麼說,你我皆爲犼祖的子孫。”
“對待老祖宗的態度豈能這般敷衍,大不敬。”
“凌天小友放心將小祖宗交於我族,可不是爲了讓我們藉助小祖宗的能力,打開始祖留下的禁制。”
血犼老祖聞言,眼底略過了一抹陰沉。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只是連忙打了個哈哈,笑着說道:“三祖教訓的是,我的問題,我的問題。”
抱着小白的大祖,淡淡的看了眼身後衆人。
“諸位最好不要起什麼歹心,可別忘了,小祖宗的背後,還有一位天帝陛下。”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的神情一凜。
“不敢不敢。”
衆人面色皆正,連稱不敢。
算是暗暗警告了一番同族之後,大祖才抱着小白來到了墓穴的大門前。
金幣的大門,通體呈現着一種極爲不可思議的黑色。
彷彿是世間最爲純粹的黑,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墓穴大門是用什麼材質打造而成的。
因爲這大門的黑色材質,與黑劍與黑甲極爲相似……
“小祖宗,老朽要借用您一滴血,還望您莫怪。”
大祖看向了自己懷中的小白,溫和笑道。
隨即一指點出,不露痕跡的在小白眉心上取走了一滴精血。
懵懂的小白,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而當這滴血,落在了漆黑大門上時,肉眼可見的,那門上,繁瑣的花紋驟然閃爍了起來。
封閉了墓穴的禁制,正在悄然退去。
“成了!”
“果然,唯有犼祖血脈,才能打開這傳承之地啊。”
“我族始祖留下的傳承,終於問世了。”
犼族各脈的強者們,心中不禁一喜。
“走吧。”
在大祖的一聲下,衆人陸陸續續的進入到了墓穴內……
……
與此同時,在犼祖傳承地的外面。
王靖宇、古河、齊詩韻、影等五位追隨姜凌天的長生者,正聚集在某處山林下。
林羽生看着面前不遠處,銀色屏障籠罩封閉着的犼祖傳承地,眉頭不禁皺起,小聲道:“小白可千萬不要有事。”
“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辜負了陛下……”
齊詩韻笑了笑,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
“小白可是犼祖的先祖血脈,這血脈的珍貴程度,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你也應該看到了,這犼族中,無論是吞天犼一脈分支也好,還是那些別系的分支,可都是對小白畢恭畢敬的。”
“人家啊,可比咱們更加在乎小白的安危呢。”
古河忽然眯了眯眼。
“正是因爲它們太在意小白了,所以纔有可能出問題。”
哦?
此話一出,幾人不禁看向了古河。
古河與林羽生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很顯然,他們兩人是想到一塊去。
古河也沒有隱瞞什麼,當即便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你們覺得,犼族爲什麼會這麼在意小白呢?”
嗯?
“在意小白?它們當然在意了,畢竟小白的體內可是流淌着它們一族始祖的血脈,也唯有小白的血脈,才能打開這犼祖的傳承禁地……”
齊詩韻說着說着,話音頓止。
她猛然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嘴,面露震驚之色。
“等等?!”
“你們的意思是說,它們很可能只是想要藉助小白的血脈打開傳承之地的禁制?”
“不可能吧?應該不會吧,小白可是它們始祖的後裔血脈。”
“而且,是屬於吞天犼一族,吞天犼一族的三位老祖宗,就絕對不會害小白的,畢竟,小白若是繼承了始祖傳承,那對吞天犼一族來講,只會發展的更好。”
一向不愛說話的影,突然插了一句。
“那麼…那麼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吞天犼一族的三位老祖中,也有人覬覦了犼祖傳承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