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你做了什麼”白墨收了臉上那慣有溫潤的笑意,問着拜拜。
剛纔在門口,拜拜對夜斯就很不友好。
“就是給夜叔叔倒了一杯水喝,他自己把水弄灑了,還說要揍我。”
拜拜委屈巴巴的說道,要哭不哭的樣子。
讓人看了就是夜斯欺負小孩子。
“你這小子,別裝,就你這眼神,我見多了,戰書那小子就這樣整人,你們兩個一樣皮。”
夜斯這會站在這裏十分不舒服,他的衣服都溼透了。
“你兒子給我喝鹽水,齁鹹。”
夜斯指着拜拜對着白墨說道。
說完還扯了一下襯衫的領子,嗓子齁的要廢了。
白墨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頑皮又壞的兒子。
白墨看着夜斯,真的很想說一句“他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
白墨不知道夜斯小時候,是不是也和拜拜一樣。
但是,一看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讓誰的架勢,估計也差不多也這樣皮吧
“鹽水怎麼可能,我放的是糖,糖水最好喝。”
沒等白墨說話,拜拜,立馬瞪眼說道。
那信誓旦旦的語氣,還有那怒氣的小模樣。
讓人看了,就是夜斯冤枉了人家小孩子。
就像是人家就是給你倒的糖水,就是你睜着眼睛說瞎話。
“糖你大”夜斯看着拜拜,那氣呼呼的樣子。
一句“糖你大爺”這話後面兩個字,硬生生的被他嚥了回去。
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和一個孩子動粗口。
他之前也是鹽和糖不分,這麼小的孩子,也是有可能不分的吧
晚晚回頭看了一眼拜拜,拜拜則是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
晚晚就知道拜拜是故意的,他怎麼能這樣對夜叔叔
拜拜願意喫甜的,總是喜歡偷白糖放嘴裏含着。
他還說糖是粗的鹽是細的,怎麼會分不清。
晚晚看着弟弟那壞壞的樣子,就想在他後腦勺打兩下。
“你就是錯把鹽當成糖,你也不能放那麼多呀,齁死我了。”夜斯看着自己的衣服,對着拜拜教育道。
“多了才能甜呀”拜拜低着頭,手指在自己褲子上摳來摳去。
他第一眼見晚晚,就喜歡,第一眼見拜拜,就討厭。
夜斯哪裏知道,這種討厭,就是老子和兒子的相互看着不順眼。
“我帶你去換件衣服”白墨看着夜斯的試衣服不能穿了,說道。
“不用,你去做飯,讓晚晚帶我去。”夜斯扯着衣服說道。
“不,我帶你去叔叔,你換衣服女孩子不能看。”拜拜直接說道。
結果就是拜拜帶着夜斯上樓去了。
到了白墨的房間,夜斯隨便在櫃子裏挑一件家居服,然後去了浴室。
他必須洗個澡,身上都是鹽水。
誰知道拜拜也跟進來了,“叔叔我們一起洗吧”
拜拜笑眯眯的說,小眼睛裏透着算計,直接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然而,夜斯在看到拜拜的肚臍眼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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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結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