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哄着晚晚,誰知道抱在懷裏哄着,反而是越哄哭的越厲害。
這邊晚晚哭,那邊被扔下的拜拜也哭的很兇。
夜斯只感覺自己的頭大到要炸了。
明明是兩個孩子在哭,可是,他就是有一種,幾十個孩子在哭的感覺。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晚晚哭起來的聲音也這麼大。
還有那個拜拜,簡直就是在嚎啕。
蘇安好就站在一旁看着,因爲昨天許歡顏臨下班的時候和她說了。
不管夜斯遇到什麼麻煩都不要幫忙,要讓他深刻的感受一下當爹的不易。
所以在夜斯投來幫忙的眼神後,蘇安好低頭弄了一下頭髮,裝作沒看到。
保潔有些看不下去了,喏喏的開口道,“老闆,抱起來,拍一拍,哄一鬨,要不給塊糖,或是拿個小玩具。”
保潔員哄孩子的方式,還是停留在老人帶孩子的階段。
她哪裏知道,拜拜和晚晚可不是,拿糖就能糊弄的小寶寶了。
桌子上有一個零食盒,那是許歡顏平時喫的,放在那裏也沒收。
夜斯伸着胳膊隨手拿了一塊糖,給晚晚,“晚晚乖,來喫糖。”
誰知道晚晚看都不看,就在那裏摟着夜斯的脖子哭。
夜斯見晚晚不要,就扔給了拜拜,嚴重的差別對待。
糖落在了拜拜的身上,他抓起來,就又扔給了夜斯。
扔的還挺準,砸在了夜斯的側臉上。
糖順着他的臉頰又掉在了地上。
夜斯當時就惱了,“拜拜,不準哭了,還敢扔我,你給我站着去。”
“是你先扔我的,是你先用東西砸我的,我有樣學樣,老子什麼樣我什麼樣。”
拜拜雖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吼出來的話,卻字字清晰,帶着氣勢。
拜拜的一句話,讓夜斯頓時大悟,“我有樣學樣,老子什麼樣我什麼樣”
拜拜的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夜斯。
他對拜拜吼,拜拜就和他吼,他拿東西扔他,他就學他,也拿東西扔他。
真的是有樣學樣,不是拜拜不懂事不聽話,而是他在學他。
問題不在於拜拜,而是他的教育方式不對。
他記起一句話,大概就是孩子就是一張白紙,你給他畫上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
黑色就是黑色,藍色就是藍色……
“爸爸道歉,剛纔不該喊你,也不該把糖扔在你身上。”
夜斯的性子顯然不適合道歉,所以,這道歉道的比較生硬。
但是,卻也是誠意滿滿,畢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哼,你剛纔還要打我是不是?你是不是還想打我?”
拜拜愣了一下後,又繼續入戲的衝着夜斯喊道。
拜拜沒有想到爸爸會突然向他道歉,看來他作鬧的效果還不錯。
爸爸已經有了那麼一點,做父親的認識了。
夜斯張了一下嘴,沒說出來話,他剛纔一生氣,確實想要動手打拜拜來着。
看着拜拜梗着脖子在那裏大喊大叫任性的樣子,他就火大,就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