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給了我銀子,帶我混進侯府。”
說着又看到翠兒,頓時激動的指着她,“還有她,是她把公主迷暈,還給了我一顆藥,說可以助興,然後讓我帶公主進屋的……”
翠兒和連翹面如死灰。
衆人駭然喧譁,都看向沈秋月和王敏。
兩人頓時心急。
慕容驍眸色陰沉,“你們是丫頭,沒有人指使定是不敢給公主下藥,只要說實話,說出背後的指使人是誰,本王可以饒你們不死。”
三人綁在一起想撞牆不可能,甚至怕他們咬舌自盡,鳳明薇還暗中給他們紮了幾針,封住了部分穴道,讓她們沒辦法用力咬舌自盡。
“快說啊!這可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翠兒和連翹都是滿臉驚恐不敢說。
不說只能用刑。
可這樣就會讓說是屈打成招。
鳳明薇看了眼沈秋月和王敏,笑了笑,“我有有一種溫和審問的辦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卻不會死,也不會受傷。”
“什麼辦法?”長公主好奇的問。
鳳明薇掏出銀針上前,給她們每人紮了一針,隨後翠兒和連翹都痛苦慘叫。
光是聽到痛苦慘叫聲,衆人都毛骨悚然。
兩人扛不住紛紛跟主子求救。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也是聽你的意思行事啊!”
“公主救命啊!奴婢說……”
慕容姝惱怒道:“快說,說出背後主使,本公主可以饒你不死。”
翠兒痛苦的慘叫了一聲,接着虛弱道:“奴婢是鬼迷心竅,收了安王妃的銀子,是她指使奴婢這麼做的……”
連翹也怕死,哭着看向王敏,“小姐,是你讓奴婢配合翠兒,說這樣你就可以搬到烈王妃,如願嫁給王爺……等事成之後……”
“閉嘴!”
王敏面目猙獰,忍無可忍的過去給了丫頭一巴掌。
沈秋月則沒有動,“污衊,七哥哥,她在污衊我。”
鳳明薇笑道:“丫頭爲什麼要污衊你?”
沈秋月氣得臉色鐵青,“鳳明薇,是你指使污衊我。”
鳳明薇冷笑,“證據擺在面前,安王妃還不承認嗎?”
“你……”
這個時候的狡辯就顯得是心虛,衆人噓籲震驚的看着沈秋月和王敏。
“想不到居然是安王妃和王大小姐?!”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八公主跟她們親如姐妹,有什麼好東西就跟她們一起分享,沒想到她們卻這麼害她,心思如此狠毒,送八公主一個乞丐駙馬!”
這話有意在嘲諷慕容姝了,暗諷刺她有眼無珠。
慕容姝心裏很難過,擡手給了兩人臉上一巴掌,“沈秋月,王敏,你爲什麼這麼對我。”
八公主的脾氣暴躁起來也是很暴躁的,頓時就上前抽打兩人。
“啊……”
沈秋月和王敏一陣慘叫。
“八公主你誤會了,不是我們……”
場面一度混亂。
長公主忙讓人把她們拉開。
慕容姝難過的抱着鳳明薇大哭,“嗚嗚,嫂嫂……我好難過。”
鳳明薇摸了摸她腦袋,“行了,行了,路遙知馬力,歲久辨人心。”
“就當是自己一時愚蠢識人不清,當是人生經歷,以後交朋友擦亮眼睛就好了,沒事,你還有哥哥和嫂子呢。”
“乖啦,乖啦,不哭啊!”
鳳明薇心情大好,都不介意做個好嫂子安慰小姑子。
長公主覺得這是皇家醜事,不能再繼續公開審問了,她臉色難看的過來,“七弟,這件事我會進宮找父皇和錦母妃說清楚,定給八皇妹一個交代,今天是侯府宴會,到此爲止,你看如何?!”
慕容芸就怕這個弟弟跟着鬧,見他如此識大體,心裏按鬆了口氣,“好。”
隨後轉身目光不悅的看着沈秋月和王敏,“你們自已進宮找父皇母后請罪吧!”
慕容芸很聰明,不會輕易得罪人。
只將此事丟給宮裏的皇帝。
北武帝得知消息後就很惱怒,沈敬正好在御書房,頓時將人罵的狗血淋頭。
…
準備離開簫家,鳳明薇沒有看到鳳戩,便不放心,“你送八公主回去,我去看看我大哥。”
慕容驍神色複雜,心裏感激她救了慕容姝,如果不是她發現的及時,慕容姝今天很有可能被害,“姝兒的事,謝謝你。等護送姝兒回府,本王再來接你。”
這不是他第一次跟她說謝謝。
鳳明薇碰了碰鼻子,“好說,好說,只要以後別再相信白蓮花亂冤枉好人。”
慕容驍臉色緊繃,“嗯。”
鳳明薇打算回去,這時簫憐急匆匆的帶着人過來,“王妃請留步。”
“三小姐彆着急,我沒打算就這麼離開。”
“可有看到我大哥?”
簫憐鬆了口氣,“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你先跟我來。”
鳳明薇擡腳跟她走。
“我大姐現在不想見他,可鳳戩在雪泠苑吵着要見我姐,把孩子都嚇到了。”
“而是他還逼問我姐爲什麼要嫁給王大公子。”
說着簫憐停下來,“王妃,算我求你們,這個問題不要再問大姐。”
鳳明薇蹙眉道:“嗯,我知道。”
只是鳳戩心裏在意這件事,肯定會問。
既然簫玉和簫家都不願意說,那隻能暗中查問。
“大哥,我們先回去。”
來的雪泠苑,鳳明薇便拽着鳳戩離開。
鳳戩沒見到簫玉心裏不甘心,“好歹讓我見她一面。”
簫憐道:“大姐心裏苦,鳳大公子還是先回去吧!”
“不然等會我爹爹和哥哥回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簫家的人都是武將,父子倆不在京城,在軍營。
鳳戩不死心道,“那讓我見見孩子。”
簫憐臉色微變,“大公子,墨兒是我弟弟。”
“什麼弟弟,你們休想再騙我。”鳳戩惱怒了。
簫憐還是小姑娘被他暴躁的脾氣突然嚇了一跳,臉色慘白,“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
鳳明薇忙拽走自家哥哥,“大哥,冷靜點,現在墨兒的確是簫家小公子。”
“就算是你兒子,我們也不能硬搶人。”
鳳戩煩躁的沉了沉氣息,看向緊閉的房門,上前不死心的拍了拍門道:“玉兒,你不想見我,那我先走,墨兒不管是誰的孩子,我都認。”
說完這句話,便擡腳跟着鳳明薇離開。
屋內簫玉抱着兒子失聲痛哭。
簫憐推門進來,“姐,他走了。”
墨兒搖頭看着垂淚的母親,“娘,剛纔那個人是我爹嗎?!”
簫玉抱着他默默掉眼淚搖頭。
簫憐摸了摸孩子臉頰,“墨兒,在外人面前永遠要記住,我們是兄妹,你爹是長寧侯,你娘是簫大夫人。”
墨兒很懂事,“嗯,娘別哭了,墨兒不要爹爹,以後墨兒會陪着孃親。”
鳳明薇和鳳戩正打算離開簫府。
到了門口卻遇上從軍營回來的長寧侯。
看到鳳戩,長寧侯自然沒有好臉色,不過現在不是教訓他的時候,他翻身下馬,走過來朝鳳明薇拱了拱手,“王妃,勞請您跟本侯去趟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