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強附會的尬吹,李敬聽不下去了。
很多實際的事務,他只是開了一個頭,甚至指畫了一下。
實事部署和朝臣們都在幹,他沒臉去貪天之功。
再說,目前的大宋比起後世繁華鼎盛差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努力。
“別吹了,靖康大陸拉回來的牛肉都堵不住你的嘴。仗是我大宋軍將士拋頭顱,灑熱血,一場場血戰下來的,不管是異族,還是西方各國,不會甘心被我大宋獨佔世界資源的,未來一定還會打,我還真沒有爲萬世開太平的本事........”
看見李敬給他夾肉,梁揚祖連忙遞碗,接過牛肉嘿嘿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好多人都驚呆了。
喬清瀾第一次聽外人說起李敬,她從來沒想過,武將出身的李敬,第一次到船廠用錢砸人那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居然讓朝中的飽學之士,如此推崇。
聽完梁揚祖話,看見其他想說話的朝臣紛紛被李清照,陳仁俊提酒擋住,朱璉若有所思,她知道在場的朝臣都希望她代替趙桓,重新執政。
可是這與禮法不合。
趙福金用手捅了捅大姐,讓她看趙金兒,趙賽月看着李敬有些犯花癡的表情。
兩人對望一眼,看見身邊也有一個犯花癡的趙纓絡,雙手託着下巴,看着李敬接受梁揚祖的敬酒,又淬了一口。
眼裏都流露出找機會讓那個招蜂引蝶的傢伙好看的神色。
這傢伙居然渾然不覺危險來臨。
專門拉着喬清瀾到趙賽月跟前。
“華福長公主想跟清瀾拜師學工,很有誠意,我覺得拜師就算了,學這個還是要天賦的,清瀾有空帶着長公主講講機械原理!”
“不能拜師,我就叫姐姐,給清瀾姐添麻煩了!”
趙賽月見喬清瀾喝的是葡萄酒,於是也倒了一碗葡萄酒,鄭重的雙手捧起,一飲而盡。
喬清瀾也給李敬的面子。….跟趙賽月碰碗之後,喝下了大半碗酒。
倒是趙福金低聲在大姐耳邊低語。
“聽聽,這清瀾姐叫的多順熘,這丫頭顏色不遜色於瓔珞,心眼也是頂級!”
“嗨,不止賽月,李敬這褲腰帶要是鬆了,珠珠,圓珠,多富怕都會撲倒李敬,這大宋找不到好男人了嗎?你說後世會怎麼記錄我們幾個姐妹?”
“死絕沒死絕我不知道,但是大宋沒有第二個李敬這般好脾氣,又才華橫溢的人了!”
“偏偏皇兄跟傻了一樣,也不想想,刁難李敬,把李敬當成對手,對他有什麼好處!”
“皇兄跟父皇,九哥一樣,都不適合做帝王,感覺執掌江山,柔嘉都比皇兄合適。”
“是哦,朝臣都能看的出來,有李敬輔左,大宋必定有個輝煌的未來。”
李敬很少像今天一樣,來者不拒,敞開了喝酒。
畢竟集英殿的事情,因自己而起。
朱璉殺了人,宗澤告了老,上百名官員離開了東京跟着軍艦來了登州。
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半夜口渴醒來,房間除了燈籠亮着,祁虹還趴在牀邊。
她知道李敬酒後有半夜醒來的習慣,候着候着就睡着了。
果然,李敬剛剛把她抱上牀,就醒了。
“王爺,不要!”
“你就安心躺在這裏!”
“王爺,以後不能把奴婢扔在汴梁或者哪裏,就不管了!”
“怎麼會,我到了登州,就讓水師派人去汴梁接你們了!”
這熟悉的聲音讓人一陣燥熱,李敬在管不了這麼多。
把美人抱上了牀,就開始吹燈。
在李敬的侍女中,論身段,前凸後翹的祁虹是出類拔萃的。
論容顏,她根本不像一個曾經淪落風塵的女子。
一顰一笑,若桃李盛開。
李敬眼饞祁虹那個身子很久了,她一直很抗拒,身爲李敬的管家,連顧無雙,喬清瀾都跟蘇淺淺她們一起敬重祁虹。
甚至祁虹手上有李敬在小院地下庫房的鑰匙,隨時可以支配李敬放在臨海居的金銀,只需要記錄用途,賬本清楚就行了。
祁虹跟侍女們地位不一樣,把李敬別院管的井井有條,李敬不願意讓其他侍女看祁虹的笑話。
也沒有找機會刻意吃了祁虹。
今夜微醺,難得機會,把祁虹抱上牀,李敬就不客氣了。
“王爺,別,別!”
“王爺,你的手不能亂.........”
“王爺,不要啊,王爺,你答應過奴婢的!”
“唔,唔..........”
(這個真不能再寫了,屏蔽了連請假條都請不起了。)
第二天,李敬一早起來,身邊的美人早已經不見了。
倒是朱璉派人侯在了小院門口。
等着李敬醒了過去早餐。
昨夜李敬倒是一醉方休。
朱璉是一夜沒睡。
早上看見李敬被女官帶來,兩人單獨在一個小廳一起喫飯,敘舊朱璉纔開口。
“李敬,上皇事情,你不要跟他計較太多,不論如何,我會站在你身後!”
“太后,你低估了上皇的破壞力,且不說本屆的太學,三司考試可能出現亂子,就是上皇欲杯酒釋兵權,被太后所阻,用不了多長時間,全國皆知,百官來登州,沒有人督導,各地也都會出現地方官觀望朝局,而耽誤了手上事情!”
朱璉濃濃的嘆了一口氣。
昨夜她就想到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從內心講,她壓根就不願意監國。
是李敬和朝臣把她擡到這個位置,而且她在這個位置上每一件事情具體考慮的都是如何讓大宋強大,如何營救趙桓。
如今,趙桓是救回來了。
她本想功成身退,偏偏事與願違。
總不能由着趙桓的性子,寒了有功將士的心,讓這幫熱血報國的大臣失望。
可眼下,她如何出面執政,太后執政監國,有個先決條件就是上皇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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