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嚮往的存在。
只不過路程纔剛剛走到一半,看着剛剛兌換出的一紋雲勳:“最近不要動手了...”
“啊?”
“爲啥?”
“我看你那邊不是還有很多邪教窩點信息麼?”
趙子成一臉疑惑的問道。
相比於一周前,此時的他雖然依舊陽光帥氣,但身上也多了些許兇悍的氣息。
那是真正意義上見過血的表現。
只不過因爲殺人太少,氣息還沒有內斂,更沒有到餘生這種可以將殺氣徹底隱藏的程度。
所以路人如果一眼看過去的話,多少會感覺有些不舒服,甚至想要下意識的遠離一些。
“我們的行進速度並不算快。”
“殺了這麼多人,邪教那邊差不多也反應過來了。”
“再繼續,大概率會遇見埋伏。”
餘生默默說道,並用古怪的眼神看了趙子成一眼。
連這種問題都想不明白...
不愧是預備役走出來的。
...
趙子成有些惋惜,咧開嘴笑了笑:“嘿嘿,沒辦法,你也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兇悍,就喜歡殺人。”
“一天不殺人,總感覺身上像是缺了點什麼。”
餘生看着趙子成的眼神已經越發古怪了:“你指的是...用沙袋活活錘死對面麼?”
還記得趙子成第一次殺人時...
這傢伙一直閉着眼睛,咬牙,怒吼,抱着自己那覺醒物沙袋,對着空氣猛掄。
不小心掄到了那邪教徒的身上。
結果就是,邪教徒昏迷。
他不管不顧的瘋狗式打法,最終硬生生用沙袋把那人給砸死了。
血肉橫飛。
現場看起來一片狼藉。
導致趙子成身上紅的,白的都有。
足足噁心,吐了三天時間才緩過勁兒來,那臉白的,就和大病初癒一樣。
現在跑過來說自己喜歡殺人?
“誰還沒有個第一次嘛!”
“那我們現在做啥?”
“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兒搞了?”
“畢竟現在咱倆在這趟線兒上,也算是小有名氣了,總不能後半段灰溜溜的去疆城吧。”
趙子成忍不住追問道。
但迴應他的,是餘生那不解的神情:“不然呢...”
“你就這麼想不開,一定要死麼?”
在不甘的哀嚎聲中,後半段的路,趙子成只能暫時放棄了自己揚名人族的小夢想,就這麼老老實實的當起了司機,不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一門心思向疆城出發。
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按照這麼下去的話,應該是在考覈前三天,就能準時趕到疆城。
“嘔吼,疆城,老子來了!”
“顫抖吧!”
興奮的歡呼,以及年輕人獨有的張狂,一路上的喜悅~
而與他們有着鮮明對比的...
則是後面步行的林閣主他們。
走路太久,趙青衣那潔白的長裙上已經落滿了灰塵。
“林...林閣主,您不會是沒錢吧?”
“我這裏有的,夠買車。”
林閣主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是他媽心動了。
絕對是心動了。
但自己畢竟是一位四十多歲的老學長,如果就這麼妥協,還要臉麼?
“我說過!”
“你的肉身強度還遠遠不夠。”
“在漠北城那次,如果你平時有注意鍛鍊身體機能,最後絕對不會重傷到那種程度。”
“作爲墨閣的副閣主,我一個月的工資是三萬!”
“你懂三萬的含義麼?”
“我會買不起車?”
林閣主嗤笑一聲,略顯得意的說道。
趙青衣沉默:“但我看您買了很多妖晶來修煉,所以應該...”
“停!”
“看,看見前面那間小院了麼?”
林閣主突然揮了揮手,眼神中帶着激動。
按照情報中的記載,這間院子也是邪教的一處窩點,而且是比較重要的那種。
現在看起來完好無損。
也就是說餘生那個賤人或許並沒有準確掌握所有窩點情報。
發財了...
車,這不就來了!
“一會兒你衝進去,儘量不要使用覺醒物。”
“打的儘量困難一些,不然不好換錢..不是,不然很難起到鍛鍊的作用。”
林閣主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躲在樹後,悄悄的拍攝着。
恍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按下暫停鍵。
“對了,你...嗯...你也念一套臺詞。”
“大概意思就是邪教害人,你要替天行道。”
“驅散這世界上的所有黑暗。”
“去吧去吧!”
眼看趙青衣猶豫着準備說些什麼,林閣主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語,並且點開錄像。
帶着激動,一絲不苟的拍攝着。
趙青衣有些無奈的站在院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下一秒,門開。
“我...”
“邪教害人...”
趙青衣的話纔剛剛說了一句...
“有臺詞!”
“是餘生沒錯了!”
“他奶奶的,還真等來了,真當我邪教的人都是傻子?”
一道道能量的氣息自院內浮現。
三次覺醒者,四人。
四次覺醒者,兩人。
顯然,最近一週內因爲餘生的舉動導致邪教莫名其妙的遭受到了各種程度上的損失。
其實真說起來,餘生他們殺的不多,而且死的大部分都是普通教衆。
但他帶起來那股風纔是最嚴重的。
畢竟...殺邪教領賞金這種墨閣條例平時還是很少被人關注的。
曾幾何時,這些人也是懷揣着一腔熱血,善良,淳樸的人。
只知道邪教的人,殺就完了。
直到餘生開的這個先河,在貧窮的刺激下,邪教一時間如同佳餚般,令人垂涎。
如果這次邪教不能以雷霆手段幹掉餘生,那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所以...
“呵呵,餘生,給老子去死吧!”
一羣大漢獰笑着包圍了趙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