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日頭毒辣,炙烤着古鎮,走了半小時,衆人出了一身的汗,不得不在一個避光的小巷裏暫作休整。
李淳風背靠着古舊的白牆,用手扇風,道:
“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信息?”
遺漏了信息?張元清低頭思索,在腦海裏過了一遍細節,沒發現有什麼遺漏。
嗯,感覺不出來,不代表沒有,如果我引發舊疾的話,應該能回憶起所有細節,但不划算啊.
關雅挨着張元清,沉凝幾秒,道:
“不,我們沒有遺漏重要線索,徐寡婦的信息,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王婆說起她的住址,另一次是那個稻草人。
“但這個和我們目前遇到的困境沒有關係。”
圓臉青年喫藕皺着眉頭,道:“天氣有些熱,讓人心煩意亂,我口渴了,你們呢?”
我也口渴了.張元清頓時看向女王,笑道:“女王陛下,賜點汁水唄。”
“什麼汁水啊,你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女王嘀咕道。
如果你是關雅,我這句話就盯着你的胸脯說了!張元清心說。
陪關雅開車是投其所好,老司姬就好這一口。但對其他姑娘開車,就顯得他猥瑣了。
這位女王單看外表,妥妥的美女御姐,大耳環煙燻妝,夏季裝的單衣和七分褲下,是浮凸有致的成熟身段。
但和喜歡開車的關雅不同,她在這方面比較“笨拙”。
“水鬼能御水不假,但不能憑空變出水來。”
見隊友們酷熱難耐,她想了想,道:“我去河邊給你們‘搬運’一些水過來,再髒的水,經過我們水鬼的提純,也能直接飲用。”
女王頭也不回:“放心吧,走完支線前,遇不上邪惡陣營的。”
張元清目送她聘聘婷婷的背影遠去,收回目光,道:
“我認爲,要找到徐秀兒,需要特定方式才能觸發。但目前給出的信息太少,很難推敲出觸發的方法。”
關雅提示道:“不妨從人物背景出發。”
“人物背景出發.”李淳風沉吟道:
“她是個寡婦,疑似詛咒了王婆的兒子,很可能是個巫蠱師?王婆的兒子對她有過傷害,多半是夜闖寡婦門了。
“但是這裏有個邏輯BUG,既然是巫蠱師,又怎麼會被一個普通男人傷害呢。
“當然,我們不能確定王婆的兒子到底是不是普通人,而且這個和眼下的困境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在說什麼啊,分析了一大堆,感覺也沒個重點,你們這種學者就喜歡胡思亂想。”火德星軍不滿道:
“這件事很簡單啊,王婆的兒子睡過她,她詛咒王婆的兒子,所以她討厭男人。”
“討厭男人,所以避着我們?有道理”身材微胖的喫藕連連點頭。
“有個屁道理!”離離原上草淡淡道:“難道以前的靈境行者,沒有走過這條劇情?他們中就沒有男人?”
“這個.”圓臉的喫藕答不上來。
關雅沉吟道:“不,火德星軍的猜測是有道理的,我有一個推測,如果,如果這一關,是需要一個女性行者去觸發呢。”
她的話讓在場衆人臉色一變。
女王離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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