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乾憨婿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 蕭魚柔的改變!
    老六要是看都她,那還不得氣死?

    這女人就沒存好心思。

    “你確定?”

    “任憑你怎麼說,都沒用!”

    這女妖精,只是不斷地扭動腰肢,哪怕她現在變成了榨汁姬,秦墨也絕不鬆口。

    見秦墨死活不鬆口,而自己也累的氣喘吁吁的,蕭魚柔噘着嘴,“你就不能鬆鬆口?”

    “我這一鬆口,不就交代了?”秦墨半開玩笑道:“太快鬆口,你能滿意?”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蕭魚柔啐了一口,旋即趴他胸膛道:“算了,能給我親人報仇,已經不容易了,就別要求太多了。”

    秦墨扶着她的玉背,說道:“這世上太多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瞭,就算我心裏有一杆秤,也不可能平衡天下事。

    而這世上最難的,便是家務事。

    我只能儘可能的一碗水端平。

    對你而言,北周是有着深厚情感的,可對我而言,北周只是老人口中一個故去的朝代而已。”

    “也是,我出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蕭魚柔嘲笑道。

    秦墨瞪了她一眼,旋即翻身,“那又如何,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若是強行吧仇恨強加給我,於情於理,你都比不過三姐他們。

    也不可能比得過大乾。

    與我而言,大乾生我養我,大乾皇帝雖然做了一些錯事,但是我現在反而能感同身受。

    說心中沒有恨意,是假的。

    做人總要有些底線咯?

    最起碼,他沒有對我喊打喊殺,從來都沒有。

    如果我跟他們一樣,那我就是他們一樣的人。”

    蕭魚柔一口咬在秦墨的胸口,“你這天下第一狠心人,怎麼對我就這麼狠心呢?”

    秦墨疼的直吸涼氣,“那咱們以前是仇人,現在是親人,能一樣嗎?

    可即便如此,我不也還是心軟了?”

    聽到秦墨的回答,蕭魚柔鬆開了口,鬱悶的道:“你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那也不是,你的美貌佔了八分!”

    “你纔不是!”蕭魚柔吐出一口濁氣,“你身邊不缺美女,我雖然漂亮,可比你的女人,卻也漂亮不到哪裏去。

    無論是你那溫柔可人的三姐,還是那蠻橫的老七,亦或者是玲瓏的思甜妹妹,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就連你身邊的丫頭,太監,那都是大美人喲。”

    “你年輕的時候不喫醋,老了反而喫醋了?”秦墨捏了捏她的臉,“都過來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好酸的?

    歲月從不敗人,你們在我心裏,從來都是最美的。”

    “我不是酸,我只是覺得,你願意爲了其他人衝冠一怒,從來沒有爲我做過這種事,我心裏不平衡罷了!

    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不過也是,一個亡國奴,能夠苟活下來,已經心滿意足了,還能奢望什麼?

    那豈不是我自找沒趣?”

    “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秦墨不由有些生氣,也開始懲罰起來,“我信任你,就像信任其他人一樣,我後來的那些事情,哪一樣你沒有參與過?

    三姐也好,玉漱也罷,她們可都是不管政事的。

    又有哪個男人,會讓女人蔘與政務呢?

    你不是亡國奴,你是我家人,你是我孩子的母親,是我要陪伴到老的伴侶。

    即便,這陪伴,有很多人。

    可你在我心裏,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這麼些年來,你看我還納過妾嗎?

    從始至終,都只有你們。

    當然,如玉不算!”

    蕭魚柔怕在秦墨心口,聽着他的心跳,承受着秦墨的懲罰,“是是是,你這個大皇帝說什麼都是對的,小女子錯了還不行?”

    秦墨忍不住拍了她一下,“你啊,就是心思重,咱們家不需要那麼多小心思,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兜兜轉轉,那不是我的風格。

    或許北周,或許大乾是這樣,但咱們家,什麼都好說。

    我心目中的大家庭,是和和美美,是即便有一些矛盾,在臉紅之後,也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和。

    我心中的家庭,是兄弟即便有嫌隙,在對外上一致。

    我心中的家庭,是講道理的,也是偏袒的,我希望每個人都高興,也希望大家都能夠在這個家庭裏汲取到養分。

    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在這個家庭裏找到歸宿。

    以前,我爹是大家長,現在我當家了,當起了這個大家長,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維護這個家庭。

    北周也好,大乾也罷,那是過去了。”

    蕭魚柔應了一聲,隨即又加了一句,“我只是想撒撒嬌,使一使性子,我想看看,四十歲之後,還有沒有人寵着我。

    我很幸運,你依舊很寵我,似我父親一樣。

    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

    事實上,我對李乾的恨意已經很淡了,他中了我一刀,晚年生不如死,那比殺了他還讓我痛快。

    他一手打造的江山,從極盛到衰弱,又何嘗不是在重蹈覆轍。

    我實在是痛快,因爲這是我男人做的。

    你說,我有什麼好恨的?”

    她撐着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秦墨的眼中,滿是愛意。

    那愛意幾乎溢出來,“我已經被你這個男人給折服了,由內到外的折服!”

    “你這樣我可要鬆口了。”秦墨極少見她服軟,更何況還是主動服軟,一時間大呼喫不消。

    “松唄。”蕭魚柔笑着道:“又不是沒松過,還怕下次找不到門?”

    好一會兒,秦墨呼出一口濁氣,“不出門就不用再找門路了!”

    蕭魚柔笑着道:“就你鬼點子多。”

    二人咬着耳朵,一直說到下半夜。

    也不知爲何,秦墨總覺得今夜後,蕭魚柔變了,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膩了。

    那種膩,是如同掉進蜜罐裏的那種。

    也變得更加溫柔,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總覺得,蕭魚柔整個人都放鬆了,這女人似要把自己融入身體。

    這種感覺,在二人休息的時候,更加的明顯。

    她以前不願意談那種事情,可現在,卻比秦墨還主動。

    她說:“我的男人替我報仇,我要讓我男人做世上最快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