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先出去吧。”白卿卿低垂着眸說道。
在車上,陽光照進來,暖意傳遍全身,宣盟正在開車送到前往戰氏集團的路上,白卿卿拿出系在腰間的月字令牌,開始第一次那麼認真的看起來。
從前她只當它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令牌,每天帶在身上,不過是覺得可以時常拿出來懷念媽媽,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了。
白卿卿摸着令牌,裏面傳來恆溫的熱度,這樣一塊令牌當中,到底有什麼祕密呢?爲什麼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呢?
正想着,汽車已經抵達戰氏集團。
白卿卿將手中的令牌收起來,朝着總裁辦公室走去。
在總裁辦內,戰墨深也是剛回來不久。
“看完玄雪了?”戰墨深詢問道。
“嗯。”白卿卿心情沉重的點點頭。
“我也剛剛把李斯送到機場,給了他四倍的報酬,這才讓他勉強同意,並且說下一次再也不合作。”戰墨深苦惱的說,很顯然裴默的所作所爲是徹底的嚇到他。
“裴默呢?打算怎麼處理他?”白卿卿詢問道。
這個問題着實讓戰墨深犯難,裴默背叛了他這個是屬於事實,他試圖帶着玄雪離開,他明明知道玄雪是他們一直都在找的人。
但是從私情上出發,戰墨深是捨不得處罰裴默的,那是他的兄弟!
正在戰墨深猶豫不決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來。
“戰爺,裴默特助正在外面,要放他進來嗎?”祕書詢問道。
“嗯。”戰墨深同意下來,這個難題他準備丟給裴默,他要看看裴默和他有什麼說的。
很快,裴默走進了辦公室,一天的時間,他看起來整個人都老了好幾歲。
原本他以爲他將要獲得幸福的人生,他將要有一個愛她的妻子,一個圓滿的家庭,但是最後現實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
“戰爺。”裴默自認爲沒有臉面站在戰墨深的面前,他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戰爺,屬下對不起您,十四年前,您在孤兒院裏一眼看中了我,從那以後,一直把我帶在身邊,教我知識,教我防身的本事,您對屬下猶如再造父母的恩情!”
“但是我這一次辜負了您的信任,我,我被矇蔽了雙眼,我罪該萬死!”
話落,裴默從身上拿出一把槍,擺在戰墨深的面前。
戰墨深接過那把槍,從抽屜裏利落的拿出消音器,再是將子彈上膛,每一個動作都是行雲流水,非常的帥氣。
下一秒,黑漆漆的槍口已經瞄準裴默。
“裴默,這個就是你給我的交代是嗎?打算以死謝罪?”戰墨深冷聲詢問道。
“是的,只求戰爺給我一個痛快就好。”裴默說着閉上了眼睛。
“行,那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