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刀尺相交的剎那之間,面具人的身子明顯的震顫了一下,隨即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幾步。
秦天趁此機會立即轉守爲攻,手中無量尺帶着沛然無儔的晶瑩紅芒,向着面具人劈面斬去。
面具人來不及側身閃避,唯有舉起手中彎刀迎了上去。
“鏘”得一聲。
那柄彎刀再次被無量尺砸出了一個肉眼可見的豁口。
面具人身體一顫,手中彎刀險些拿捏不住,脫手飛出。
秦天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舉起無量尺繼續對其猛打猛劈,雖然依舊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招,但是卻殺的面具人手忙腳亂,拙於應付,十餘招過後,已經有些漸漸地抵擋不住。
秦天進擊的速度卻越來越烈快。
砰!
面具人終於堅持不住,手中彎刀在擋住秦天的最後一次進擊後,再也拿捏不住,被秦天手中的無量尺生生砸飛。
與此同時,秦天手腕猛地一個翻轉,無量尺捲起丈許紅芒,朝着對方攔腰掃去。
面具人在彎刀脫手飛出的瞬間,身形就已經朝着石門洞口的方向爆射而去。
他想要趁機逃走。
可是他沒想到,秦天變招的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他整個人剛剛纔縱身躍出數尺之遠,那柄赤紅色的闊尺就攔腰掃了過來。
面具人絲毫不敢大意,身子猛地向左側一撲,整個人都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了地面之上,隨即身體四周霧氣大作,藉着這股白色煙霧的掩護,頃刻間便已疾速奔至了石門近前,緊接着身形一閃,即刻便要從石門洞口中逃竄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正當這面具人以極快的速度,想要從秦天面前逃走的時候,忽然覺得後頸一痛,隨即一點紅芒刺破了他的咽喉,由後而前的探出來了一截晶瑩赤紅的尺尖,然後又一縮而回。
這面具人艱難的轉過頭來,只見秦天手持無量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八嘎,你竟然敢壞我大事,我要將你抽筋扒皮,挫骨揚……”
面具人話音未落,砰的一聲,一頭栽倒在了地面之上,整個人已然化作了一具屍體。
不過在他臨死之前,還張牙舞爪,想着要撲過來和秦天同歸於盡,但最終卻只能頹然倒地。
“忍術?東瀛人?!”
秦天挑了挑眉梢,這個面具人身法詭異,所施展的應該是東瀛的一流忍術。
如此看來,此人多半就是一個東瀛人了?但既然他是東瀛人,怎麼會來到這裏的?而且,看樣子剛纔那些陰靈一樣的東西也是受他控制的,這個東瀛人來到這裏究竟有什麼目的?
秦天搖了搖頭,也沒有去多想什麼,轉身朝着那個巨大的石屏走了過去。
石屏之後,是一個寬綽的平臺,平臺的下面橫躺着兩具屍體,看起來死去
已經有不短的一段時間了。
前段時間,爲了調查彩雲峽的事情,華夏當局派出了天機宮的兩名武者。
不過到了最後,這兩名武者卻莫名的失蹤了,沒想到在這裏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這兩名天機宮的武者,多半是死於剛纔那個面具人之手,因爲這裏面只有那個面具人能夠殺得了他們。
那個面具人實力不弱,在秦天手持無量尺的情況下,還能堅持二十來招,若不是他最後心生膽怯,急於逃走,其實秦天也沒有那麼容易得手。
如此實力,估計就是一般的化勁中期武者見了,也多半不是對手。
只可惜,他遇見了秦天,而且,還是拿着無量尺這樣一件厲害兵器的秦天。
忽然,秦天視線一顫,在眼前的平臺之上,他竟然看見一個造型古樸的丹爐。
秦天立即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這一次他看見的,不是之前遇見的模型,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煉丹爐。
這個煉丹爐左右各有一個龍頭,腰部開槽,還有爐蓋,很明顯是貨真價實的煉丹爐。
秦天心裏砰然而動,立即施展了一個小小的水球術,很快地,十多個晶瑩的水球被他凝聚而出。
片刻之後,他已經用這些凝聚出來的水球,將丹爐清洗的乾乾淨淨,顯示出古樸大氣的丹爐造型。
此外,在丹爐的底部,他還發現了“炎帝神農”幾個古篆。
“炎帝神農?難道這竟然真是傳言當中的‘神農鼎’不成?”
秦天忽然想起了當時在火車頂上,那個島國人武藤吉夫說過的話。
可是按照武藤吉夫的說法,神農鼎應該在羅布泊纔對啊,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的?
當時他已經完全將那個武藤吉夫制服,在他的逼問下,武藤吉夫想必也沒有膽量說謊,況且看樣子對方也不像是在說謊,難道他掌握的信息有誤?神農鼎根本就不再什麼羅布泊,而是在彩雲峽地下深處的這個不知名的地方?
秦天搖了搖頭,也懶得去繼續多想,無論是何種情況,只要丹爐到手就好。
他神識一動,直接將眼前的丹爐收進儲物戒指。
他對這個丹爐非常滿意。
有了丹爐,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找到足夠的草藥,他就可以煉製出丹藥來。
這個丹爐品次極高,倒是不用擔心煉製不出來什麼好的丹藥,當然,前提是他必需要收集到足夠的草藥。
他神識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引起注意的東西,得到一個丹爐,秦天已經很滿意了,這裏的事情已經解決,他準備離開了。
然而,正當他轉過身,想要離開這裏的時候,忽然發現在石屏頂部的右側邊角,有一個白玉雕成的女體。
這個玉雕約有半尺來高,整個女體渾身赤露,做半跪之姿,細細看去,此女臉上微微含笑,一雙媚眼盈盈而視,活靈活現,宛若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