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另一個小女孩,依然是同樣的小美人一枚,雖然比起剛纔和自己說話的小女孩稍有遜色,但是卻也充滿着誘人採摘的韻味。
最重要的是,秦天忽然發現,剛纔和他說話的那個小女孩的體質很是特殊,有點像是修真界的天生魅體,但似乎又有些區別,具體是什麼,他居然說不上來。
不過可以確信的是,假以時日,這個小女孩必然會成長成爲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將來的顏值絕不在現在的蕭妃暄之下,甚至猶有過之,而且與蕭妃暄相比,她的身上還多了一種很容易引起男人原始衝動的嫵媚。
“不要緊,我的傷勢不重。剛纔那些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你們現在已經安全了,不知道你們是哪裏人,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們回家!”
秦天摸了摸剛纔問話的那個小女孩的頭,溫言說道,之前在小樹林裏面的那些人都已經被他幹掉,然後化成飛灰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和這兩個小女孩說起。
剛纔和秦天說話的那個小女孩立即說道:“我們兩個沒有家,在我們很小的時候,我們的父母就已經被仇人殺死了。”
“我和妹妹一直以乞討爲生,昨天有人將我們請到一個很大的別墅裏面,給我們喫給我們穿,還請了一個阿姨給我們洗澡。我和妹妹剛開始還以爲遇到好人了,可是後來才知道當初將我們請到別墅裏面的人是想讓我們陪他做那種事情,根本沒安好心。”
“我帶着妹妹找了個機會就偷偷溜出了那個別墅,逃走了,可是沒想到今天卻又被兩個開着奧迪車的傢伙給抓住了。那兩個傢伙顯然也沒安什麼好心,將我們帶到了之前的那個小樹林,想要對我們做那種事情,幸好遇到哥你救了我們。”
說到這裏,這小女孩看了看秦天,一臉懵然的問道:“哥,你們男人爲什麼總是喜歡做那種事情啊?”
秦天笑了笑,有點尷尬,當然不會去回答小女孩的最後這個問題。
不過聽了小女孩的話後,心裏卻是在想,這兩個小女孩現在無家可歸,而且還是親姐妹,如果她們姿色普通也就罷了,可是以她們現在這樣的姿色,難免不會被一些心思不正的人打歪主意,甚至還很有可能被人販子販賣到別處。
只是,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也沒有辦法去收留她們,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幫助她們一下。
“哥,我叫秦歡,這是我妹妹秦樂,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女孩的話打斷了秦天的思緒,說話的是姐姐秦歡。
“我叫秦天。”
秦天擡起頭看了這兩個小女孩一眼,姐姐秦歡的性格要活潑一點,妹妹秦樂卻是一副弱不禁風,不喜歡說話的模樣。
“啊,哥,你也姓秦,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秦歡的話讓秦天哭笑不得,這是什麼邏輯?難道姓秦的就都是好人?
秦天看看天色,估計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就帶着兩個小女孩離開了小土丘。
走到小河邊,秦天脫下襯衣,立即將上面的血漬清洗乾淨,然後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將溼漉漉的襯衣用真元烘乾。
如果換做一般人,不要說用真元烘乾襯衣,就連襯衣上面早已凝結的血跡,也很不容易清除乾淨,但是這些對於秦天來說,卻不過是小事一樁。
秦歡和秦樂兩姐妹看得目瞪口呆,好厲害,這是魔法嗎?
“好了,我們走吧。”
秦天將襯衣重新穿回身上,招呼兩姐妹繼續趕路,環目看了看四周,雖然人跡罕至,卻也草木繁茂,自然環境還算不錯。
兩個小女孩聽到他的話後,立即跟上他的腳步,心裏卻是在想,也不知秦要帶我們到哪裏去?會不會也像那些壞人一樣,要強迫我們和他做那種事情。秦雖然不令人討厭,可是我們還小,做那種事情好像對身體損害很大啊,如果他真要強迫我們做那種事情,我們要不要趁機逃跑?
秦天當然不知道身後兩個小女孩心中的想法,只是思忖着該如何安置這兩個小女孩,總不能直接扔下不管,讓她們再度回到以前那種以乞討爲生的生活當中去吧。
……
惠民醫院,喬冪所在的高級療養病房。
“妃暄,我真的已經沒事了,我要出院。”
喬冪下了病牀,走到窗邊活動了一下筋骨,她已經醒轉過來十幾分鍾了,發現除了胳膊上的兩處骨裂需要將養一段時間之外,其他部位並無大礙,而且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面竟然有一種暖洋洋的舒爽,整個人顯得很是輕快,這是怎麼回事?
當時在小院子裏面和那十幾名大漢硬拼的時候,自己身上至少也受了七八處暗傷,產生骨裂的部位也是不下十處,現在怎麼會只有兩個地方有骨裂?
直覺告訴她,現在自己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處暗傷,而且這僅有的兩處骨裂也並不嚴重。
最重要的是,在骨裂處似乎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潤氣息在不斷地滋養着自己的筋骨,麻麻的,癢癢的,很是舒爽,難道這一切都是主治醫生的功勞?難道東洲惠民醫院的醫療水平已經這麼高了?
喬冪暗自搖了搖頭,本能的感覺到自己似乎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喬冪,我覺得你還是住院觀察兩天爲好。畢竟之前你受了那麼重的傷,這可不是兒戲,千萬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還是謹慎一些爲妥……”
雖然喬冪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蕭妃暄還是有些不大放心。
“妃暄你不要擔心,我真的沒事了,再說就是回到我們住的地方也是一樣可以療養的,醫院裏面呆的讓人難受,我不喜歡這裏面的環境。”
喬冪擺了擺手說道,她已經決定要出院了,病房裏面那種阿莫西林的味道讓她聞着就想嘔吐。
蕭妃暄知道自己這個閨蜜遇事很有主見,而且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更改,此時見她執意要出院,也沒有再出言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