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據她所知,島國影月流的人極其的頑固,任務失敗後寧死不屈,只怕就是逼問,也是逼問不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
然而下一刻,她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因爲她看見秦天僅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在了武藤吉夫的眉心上面。
隨即之後,武藤吉夫的神情就變得木然了起來,對秦天有問必答,就像是一個認真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一樣,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部都交代出來。
這是什麼手段?
催眠?洗腦術?
印雪痕感覺自己已經有些無法繼續淡定下去了。
時間回到三秒鐘之前。
“八嘎,你這隻支那豬,竟然敢對我們影月流的人動手,你休想從我們口中得知任何東西,你就等着……”
武藤吉夫和那名被秦天斬斷雙腿的島國男子在最初的驚駭過後,眼神立即就變得無比怨毒和狠戾了起來,齊齊用手指着秦天說道。
可是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天就已經走了過去。
咔嚓……咔嚓……
秦天冷冷一笑,擡腳就將那兩隻指着自己的手踩斷,這才淡淡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將知道的一切,全部都交代出來。”
說完擡手在武藤吉夫的頭上就是一巴掌,同時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武藤吉夫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不過很快就變得猶如木偶一般。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這次來華夏有什麼目的?”
秦天說話之前,擡手打暈了另外一名島國男子,以免他在一旁做干擾,妨礙自己的問話。
武藤吉夫面無表情,木然的回答道:“十天前,我和藤木君接到黑陽大人的諭令,命我們前往華夏國的羅布泊尋找一尊上古神器,名爲‘神農鼎’。”
很明顯,他口中的藤木君,指的就是另外一名島國男子無疑了。
“相傳此鼎是當年的炎帝神農氏煉丹所用,不但可以煉製出逆天的丹藥,而且還有種種神奇的功效,據說就是將身受重傷,和病入膏肓的人放入鼎內,也可以頃刻間完好如初。”
“雖然這隻鼎多半沒有傳言當中所說的那麼多神奇之處,但是既然黑陽大人命令我們前來設法謀取,我們自當盡力而爲。”
“若是完不成黑陽大人所交代的任務,屆時我和藤木君唯有在黑陽大人面前切腹自盡,以表拳拳忠義之心。”
以表拳拳忠義之心?
一旁的印雪痕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些島國人還真是不要臉啊,明明是前來盜取華夏國的寶物,偏偏還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什麼以表拳拳忠義之心,真是太過無恥了點。
“哼,動不動就玩切腹自盡的把戲,一點新意都沒有……”
聽了武藤吉夫最後面的一句話,印雪痕心裏不由得暗暗腹誹。
秦天卻沒有去在意這些,他只是想着武藤吉夫口中所說的“神農鼎”,如果此鼎真的可以用來煉丹,對他來說絕對是無比的重要,他現在手裏不是正缺一個丹爐嗎?
在地球上要想找一個好一點的丹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甚至不要說是好一點的丹爐,就是連最低品次的丹爐估計也沒有幾個,甚至根本就一個都沒有。
神農鼎對秦天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神農鼎具體在羅布泊的什麼地方?這次你們兩人潛入華夏,除了神農鼎外,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秦天繼續問道。
“這次我們只爲神農鼎而來,沒有其他目的,不過前些天在奉津的時候,卻是弄到了不少的奇珍異寶,就連價值數十億美金的翡翠白菜,也落在了我和藤木君的手上。”
“至於神農鼎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大清楚,只是知道此鼎大體在羅布泊的‘沿溪城’中。”
武藤吉夫依舊回答的非常認真。
沿溪城?
秦天和印雪痕面面相覷,羅布泊之名,他們當然並不陌生,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羅布泊裏面還有一個沿溪城啊。
再說了,沒聽說過羅布泊裏面現在還有城市的存在啊,就是華夏古國的“樓蘭城”,也早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了。
“樓蘭城”已經成爲歷史,如今的羅布泊也是一片荒蕪,又哪裏有什麼城鎮的存在了?
這個沿溪城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這麼一個城市?
印雪痕沉思片刻,實在是想不通荒蕪的羅布泊中,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沿溪城來,此時她甚至都要懷疑,“沿溪城”三個字只是武藤吉夫在信口胡謅,故意說出來誤導他們的了。
秦天卻不會這樣認爲,他的攝魂術對付起武藤吉夫來綽綽有餘,武藤吉夫根本就沒有故意提供虛假信息的機會。
秦天將另一名島國男子弄醒,同樣施展了搜魂術,所得到的重要信息也是一模一樣,當秦天再次問及神農鼎的下落之時,這名島國男子的回答依然只是短短的三個字——“沿溪城”。
此時,秦天同時對兩名島國男子施展了攝魂術,正要繼續問一些影月流的事情,忽然一聲尖銳的長嘯響徹而起。
卻是一隻貓頭鷹在荒野外的一棵枯樹上面鳴叫。
聽到這聲長鳴,兩名島國男子的眼裏露出一絲掙扎,竟然清醒了過來。
看了秦天一眼,眼中驚恐之色溢於言表,竟然使勁的磨着他們各自的牙齒。
不消片刻功夫,一股黑色的血從兩名島國男子的嘴裏流了出來。
“不好,他們淬毒自盡了,沒想到他們的嘴裏居然還有毒藥。”
印雪痕心裏一急,她原本還想着讓秦天對這兩個島國人再行拷問一番的,沒想到被一隻貓頭鷹壞了好事,這還不算,這兩個島國人的嘴裏竟然還有毒藥,而且直接選擇了自殺。
這種毒藥厲害無比,兩個島國人頃刻間就已經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