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霸總追婚之夫人哪裏跑 >772、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咔噠一聲,衛生間的門打開了,馬斯年換了套寬鬆的睡衣,頂着蓬鬆的頭髮走了出來。

    平日裏習慣將頭髮往後梳的馬斯年此刻一縷頭髮遮在額前,看上去年輕了幾歲,也少了平日裏的鋒芒,看着更加的溫潤隨和。

    馬斯年站在門口,看着牀上幾乎貼着牀沿的蕭映夕,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蕭映夕一動不動,眼眸緊閉,可馬斯年知道她並未睡着,馬斯年緩步走到牀邊,坐下,蕭映夕頓時便感覺到另一邊的牀墊凹了下去。

    隨後,身上的被子被撤了一下,身後的位置有着明顯的塌陷,再然後,就感覺一股清雅的芳香撲面而來,背後,隱隱有着一絲溫暖在靠近。

    酒店的牀很大,睡下兩個人還有很大的空間,可馬斯年卻是靠着蕭映夕躺下的。

    馬斯年躺下後的一瞬間,蕭映夕整個人的神經緊繃,可過了許久,身後的人好像沒有任何越距的動作,漸漸的她也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蕭映夕忽然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力量往後拉去。

    下一秒,蕭映夕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抱着枕頭便要下牀,可腳還沒佔地,蕭映夕又被馬斯年拉回了牀上。

    “馬斯年,你想幹嘛?放開我。”

    “洛洛,我只是想讓你睡裏面一點,你這樣,就不怕晚上摔到牀下。”

    說完,馬斯年將蕭映夕手裏的枕頭往自己那邊放下,自己也往另一邊讓了些位置。

    蕭映夕一聽,頓時一頓惱怒,吼道。

    “馬斯年,你沒嘴嗎,不會說嗎?”

    可沒想到馬斯年來了句。

    “你不是睡着了嗎?我怕我說話你沒聽到。”

    這下,直接堵得蕭映夕啞口無言,她只能憤憤不平的躺下,見馬斯年還緊貼着自己,一臉不爽的說道。

    “不是怕我摔下去嗎,能不能說過去點。”

    馬斯年見蕭映夕還有心情懟自己,微微一笑,沒有在惹蕭映夕,乖乖的往另一邊移了些位置。

    兩個人中間空的很大,應該還能容納一個成年人。

    “洛洛,晚安。”

    安靜的臥室,馬斯年的聲音幽幽想起,隨後,馬斯年關了燈,閉上了眼睛。

    可此時的蕭映夕卻是怎麼也睡不着了,這不是她第一次和馬斯年睡一張牀,小的時候,她經常會跑去馬斯年的房間,賴着他,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她喜歡躲在馬斯年的懷裏睡覺。

    可那時的自己,尚未弄清楚自己的心思,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兄妹之情,沒有其他複雜的想法,可此時,蕭映夕去也是久久無法平靜,尤其是馬斯年和她說了那麼多的話後。

    忽然,蕭映夕想起蕭映澤的電話,她這纔想起自己大半夜跑來找馬斯年的目的,剛纔因爲種種原因,居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拋之腦後了。

    “你明天回去吧,二哥都和我說了,你的身體不適合待在這麼冷的地方。”

    黑暗中,蕭映夕平心靜氣的開了口,可迴應她的卻是長久的安靜。

    蕭映夕轉過身,看向馬斯年躺着的方向,可房間一片漆黑,她也只能憑着感覺判斷馬斯年有沒有睡着。

    等了許久,蕭映夕又開了口。

    “你睡了嗎?”

    迴應她的又是一片安靜,就在蕭映夕以爲馬斯年已經睡着,準備翻身睡覺的時候,忽然,馬斯年從背後抱住了她。

    “馬斯年,你……”

    “噓,別吵,我說了,只要你不同意,我什麼都不會做,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覺。”

    蕭映夕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都不做,那這抱着也叫什麼都不做嗎?

    只見蕭映夕掙扎着推開馬斯年,氣得又想抱着枕頭去外面沙發上睡,忽然聽到身側的馬斯年輕哼了一聲。

    “洛洛,我有些冷。”

    蕭映夕一愣,急忙打開牀頭燈,她以爲馬斯年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可房間一亮,也只是看到馬斯年閉着眼貼着自己。

    “馬斯年,你夠了,別給我裝了,這房間裏的暖氣都開着呢。”

    可蕭映夕的話剛說完,就感覺手背一涼,只見馬斯年的手貼在她的手上,然後就看馬斯年一臉病嬌的說道。

    “暖氣對我沒用,可能是白天受涼了,我手腳都還是冷的。”

    說着,馬斯年的腳也靠了過來,蕭映夕被那冰冷的觸感凍得一哆嗦,她低頭慎重的看着馬斯年,見他也沒有別的無禮動作,便半信半疑的躺了下來,然後任由馬斯年摟着自己。

    房間的燈再次暗了下來,馬斯年滿足的摟着蕭映夕,見蕭映夕也沒有任何的抗拒,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蕭映夕卻一直注意着馬斯年手腳的溫度,見過了好一會兒,馬斯年的手還是冰冰涼涼的,心裏開始擔心了起來。

    隨後,蕭映夕緊緊的握住了馬斯年的雙手,開始給他揉搓取暖,可過了一會兒,蕭映夕明顯感覺到房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耳畔,傳來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蕭映夕一聽,還以爲是馬斯年身體不舒服,一邊詢問,一邊要去開燈。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話剛說完,蕭映夕就感覺身體一重,馬斯年整個人直接將蕭映夕壓在了身下。

    就在馬斯年的脣即將碰到蕭映夕的嘴的時候,蕭映夕立刻伸手擋在了他們之間。

    “馬斯年,你說話不算話。”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馬斯年也不例外,更何況還是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的時候,如果內心毫無波瀾,那絕對是身體有問題。

    一開始,馬斯年的確非常的冷靜,也沒想過要對蕭映夕做什麼。

    可當兩個人身體靠在一起,感受到獨屬於蕭映夕的芬芳時,他的內心已經波瀾四起,誰知蕭映夕之後給他取暖的時候,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蕭映夕的柔軟之處,那一瞬間,所有的理智徹底的崩塌了。

    可這時,耳畔,是蕭映夕有些憤怒的質問,馬斯年再一次敗下陣來,也在爲自己的衝動懊惱。

    馬斯年最終什麼都沒做,而是無力的靠在蕭映夕的身上,頭靠在蕭映夕的肩上,大口的喘着氣,想要壓制心裏那股蠢蠢欲動的衝動。

    可馬斯年這麼一壓,蕭映夕有些不好受了。

    哪怕馬斯年這一年受病痛折磨瘦了很多,可他好歹是一米八幾的個子,也有一百三十多斤,而蕭映夕體重還不滿九十,現在被馬斯年壓着動彈不得。

    “馬斯年,你給我下去。”

    蕭映夕一邊說着,還在那不停的亂動,這一動,讓馬斯年才稍稍平息的慾火又有了重燃的趨勢,馬斯年當即霸道的按住了蕭映夕的雙手,在她耳邊沙啞的說道。

    “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