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霸總追婚之夫人哪裏跑 >802、洛洛,我很期待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蕭映夕終於鬆了口氣,然後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蕭映夕,你這腦子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一定是言情小說看多了,清醒點,哥怎麼可能是那種輕浮的男人呢?”

    之後,蕭映夕換上了睡衣便躺在了牀上,被褥上,似乎還有獨屬於馬斯年的淡淡的清香味,是那種檀木香混合淡淡菸草味的氣息,不難聞。

    馬斯年回到餐桌旁用完午餐後,迅速的收拾乾淨,看了看時間,纔剛過十二點,平時的他也會小憩一會兒,但基本都是在外面的沙發上靠一會兒,裏面那間休息室,好像回來後也沒用過幾次。

    不過今天,馬斯年忽然覺得外面的辦公室有些空曠,還有些清冷,總覺得睡在沙發上會着涼,然後,便朝着休息室走了去。

    此時的蕭映夕已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身旁的牀墊往下陷了進去,再然後,又沉沉的睡着了。

    休息室裏,正面的落地窗,窗簾拉着,房間裏有些昏暗,卻格外的溫馨。

    躺在牀上的馬斯年看着身旁乖巧的蕭映夕,滿足的微微一笑,隨後小心翼翼的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裏,然後也跟着沉沉的睡着了。

    差不多一點左右,馬斯年醒了過來,看着懷裏依舊睡得很香的蕭映夕,不忍驚擾,卻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做些什麼。

    只見馬斯年先是輕柔的在蕭映夕的臉頰輕輕的吻着,格外的輕盈,生怕攪擾了懷裏的女人。

    這樣的淺吻似乎有些隔靴搔癢,馬斯年看了看時間,快到下午上班的時間了,索性一個翻身,將蕭映夕壓在了身下。

    這時,蕭映夕也清醒了,迷糊間,看到一張俊逸魅惑的臉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下一秒,想起自己這是在哪,頓時清醒了過來。

    “哥,你幹嘛?”

    這可是在辦公室的休息室,外面隨時可能有人進來,萬一裏面鬧出什麼動靜可就慘了,蕭映夕可不想自己第一天來公司就被傳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蕭映夕一邊驚慌的說着,一邊奮力的推開馬斯年。

    這時,一不小心按到了被馬斯年扔在一旁的遙控器,只見牀對面本來合上的窗簾慢慢的打開了,一道暖陽灑入房間,將整個房間籠罩在和煦的陽光下。

    陽光鋪灑,將蕭映夕臉上的肌膚襯得尤爲嬌嫩,甚至能看到那皮膚那細細的絨毛。

    “洛洛,下午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馬斯年一直在隱忍,他們兩的感情越是濃烈,他的理智便越加的脆弱,說完,馬斯年不顧蕭映夕的反抗,直接堵住了蕭映夕的嘴,被褥下的手早已安耐不住的去拉扯蕭映夕身上的衣服。

    蕭映夕慌了,她不是個保守的人,可也沒想過自己和馬斯年的第一次會發生在辦公室,這也太草率了。

    蕭映夕緊張的用雙手擋在自己和馬斯年中間,努力的避開馬斯年的熱吻,又怕這裏的動靜引來這層樓裏旁人的注意,只能壓低聲音道。

    “哥,你冷靜點,窗簾,窗簾。”

    牀對面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窗,而在大樓對面,就是蕭映澤所在的耀華傳媒,那樓雖然沒有耀遠大樓這麼高,可站在樓頂的方向,正好能看到他們所在的這一層。

    此時耀華傳媒的頂樓,正好有一個大型的拍攝活動,蕭映夕躺在牀上依稀能看到對面樓頂走動的人羣,她生怕他們這裏的動靜被對面大樓的人看到。

    可蕭映夕的話剛說完,馬斯年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呢喃道。

    “這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洛洛,別擔心。”

    “不,不是的,哥,你冷靜一點,我,我們的第一次難道要留在這嗎?”

    蕭映夕豁出去了,脫口而出說了這句話,然後,便閉眼躺屍了,根本不敢看馬斯年。

    馬斯年本就沒想過要在這裏要了蕭映夕,他只是想和蕭映夕溫存一下,現在聽到蕭映夕的話,他嘴角露出一些狡黠的笑意,再次湊到了蕭映夕的耳邊。

    “所以,洛洛並不是害怕我在這裏和你發生什麼,對嗎?”

    說到最後,馬斯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激動,他一直以爲懷裏的女人還沒完全做好準備,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這些擔憂是多餘的。

    聽到這話,蕭映夕腦袋翁的一下,她剛纔說了什麼啊,是不是讓馬斯年誤會了。

    可蕭映夕睜開眼想要解釋,在對上馬斯年那灼灼的目光後,有些猶豫了,她好像是不排斥和馬斯年發生什麼。

    見蕭映夕欲言又止,馬斯年已經完全弄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心意,便不在捉弄了。

    馬斯年聖潔的在蕭映夕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後從牀上坐了起來,溫柔的摸了摸蕭映夕的臉,說道。

    “你在休息會兒,我先出去了。”

    說着,馬斯年下了牀,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是西裝革履,誰能會把眼前的男人和剛纔那個輕浮狂野的男人聯想到一起。

    眼看着馬斯年走到了門口,蕭映夕剛要鬆一口氣,馬斯年忽然回頭看向牀上的蕭映夕,遲疑片刻說了句。

    “洛洛,我很期待。”

    說完,馬斯年便走了出去。

    躺在牀上的蕭映夕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片刻之後才恍然大悟,頓時羞的臉如被大火烤了似的,滾燙無比。

    蕭映夕在牀上又躺了許久,知道情緒徹底平復,這才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快一點四十了,換下衣服下樓,時間剛剛好,想着,蕭映夕便進了更衣室。

    等蕭映夕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道凌厲的呵斥聲。

    “這就是你們忙了一個星期的宣傳方案,促銷加限定款,這都是多少年前的方案了,是不是覺得稍微改一下就能矇混過去。陳經理,知不知道你們負責的這幾個產品這半年的銷售情況,對比同期降了百分之十,下半年這麼多的黃金期,還能比上半年的銷售額下降,你覺得你這個經理的位置還坐的穩嗎?”

    相比休息室裏的溫馨,外面的辦公室,此時猶如籠罩在一片暴風驟雨中,明明開着暖氣,室溫常年在二十五度左右,可此時在這辦公室裏的每一個人都如履薄冰,被這陰寒的氣息凍得瑟瑟發抖。

    辦公桌前的地上,是散落一地的廢紙片,馬斯年此時面容冷峻的坐在椅子上,本該明若春光的眼眸此時卻像是冬日裏的深潭,沒有一絲溫度。

    辦公桌前站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剛纔被馬斯年點名的陳經理,日化線銷售一部的負責人,另一個是這次和陳經理一起負責策劃年底促銷活動的策劃負責人,此時正戰戰兢兢的站在那,大氣不敢出,更不敢擡頭對上馬斯年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