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霸總追婚之夫人哪裏跑 >2028、挑釁
    牧恆宇在這裏沒有待太久,因爲還有很多手續需要辦,告別了老領導後,他便離開了這一層。

    金隊還留在着等着老領導把剩下的幾份文件簽字。

    “老金,你剛纔幹嘛打斷我的話,我那也是爲了小牧好。”

    老領導朝着老金髮火道。

    金隊一臉無奈,只能耐心勸說。

    “領導,那位姜小姐給小牧生了一個兒子,他們兩早就認識了,你真以爲小牧是因爲這次的事才喜歡上那位姜小姐的嗎?”

    “什麼?他們有一個兒子?爲什麼我不知道?”

    “領導,你不是昨天才回來嗎?我還沒來得及很說這些事,之前你不是一直在京都開會嗎?難道沒聽說?”

    金隊也是一臉委屈,作爲領導,不是獲得消息的渠道更多嗎?

    老領導一聽,立馬瞪眼說道。

    “老子是去開內部研究會議的,可不是去八卦別人私事的,所以說那位姜小姐和小牧認識很久了?”

    老金點了點頭道。

    “嗯,應該快三年了吧,不過姜小姐後來一直帶着孩子在國外生活,可能她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影響到小牧的事業發展,如果不是這次小牧出事,可能他們之後都不會再見了。”

    聽到這,老領導的神色柔軟了下來,對這位未曾蒙面的小姑娘也多了一絲好感。

    “沒想到這位姜小姐這麼深明大義,哎,算了,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們就不管了,怎麼說也算是促成一段良緣了。對了,牧家那兩位呢,也接納那位姜小姐了?”

    這老領導的思維可是無比的跳脫,前一秒還不贊成,現在卻又開始擔心有人干涉他們的感情了。

    金隊也是無奈的笑了,點了點頭道。

    “嗯,牧家人都很喜歡那位姜小姐,據說牧家那邊已經開始籌備婚禮了。”

    “也是,人家都給他們牧家生了個孫子了,就算是母憑子貴,也該娶進門的。”

    “是啊,那小傢伙虎頭虎腦的,一看就是個機靈鬼,長大了說不定比他老子還有出席。”

    金隊長想到上次在亞城看到的那個小嬰兒,滿臉的笑意。

    “哦,你見過那小孩子?”

    金隊點了點頭道。

    “嗯,模樣像極了小牧,見人就笑,很乖。”

    老領導一聽,頓時神色微暗,輕嘆一聲,坐了下來,感慨的說了句。

    “哎,還是老牧有福氣啊,連孫子都抱上了,再看看我家那臭小子,腦子還不開竅。”

    老領導結婚早,雖然他還不滿五十,但他兒子卻已經工作了,現在也從事這份職業裏,可惜那小子整天只知道訓練,好像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愁壞了他這個老父親了。

    金隊聽到這,一時愣住了,想到老領導和他兒子之間發生的事,只能憋着笑,勸慰道。

    “領導,小野年紀還小,男人應當以事業爲重,過兩年,等他事業穩定了就好了。”

    “屁,年紀小,二十六了,還小什麼,事業爲重?孃的,到現在也就一毛二,重個屁,行了,走吧走吧,該幹嘛幹嘛去,別杵在這礙眼。”

    說着,老領導便下了逐客令,金隊如臨大赦,抱着一摞簽好字的文件,一溜煙的便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在四樓辦完事的牧恆宇,於是兩人又一起下了樓。

    “聽海子說你昨天把宿舍的東西都收拾了?”

    金隊找到機會和牧恆宇聊了些話。

    牧恆宇點了點頭道。

    “嗯,明天一早的航班,抽空就把東西都收了,該留的也都在櫃子裏放着,放心吧。”

    牧恆宇說道。

    金隊點了點頭,又問道。

    “婚期定了嗎?”

    “還沒,現在身體還沒恢復,我不想婚禮上出現任何問題,不過醫生說了,差不多還有一個月就能徹底穩定了,後面只要注意就行。”

    “行,婚期定了給我個電話,只要沒事,我一定要去參加。”

    牧恆宇聽了,點了點頭,就算金隊不說,他也會通知一聲,畢竟自己大多數的朋友,都在部隊,不通知他們,那婚禮上也就沒有什麼朋友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分開了,牧恆宇回了招待所,不過姜黎沒在房間裏。

    牧恆宇正要給姜黎打電話,就看到了牀頭櫃上的紙條。

    “恆宇,我去訓練場看看,落款,阿狸。”

    牧恆宇收好紙條,走到陽臺,就看到遠處的訓練場,一抹特別的身影,坐在訓練場的一處高臺上。

    今天姜黎傳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那一身的橄欖綠形成鮮明的對比。

    牧恆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出了房間。

    沿着林蔭道,一路來到了訓練場,遠遠就看到姜黎拖着下巴坐在高臺上,看着遠處在泥濘地裏互搏的隊員們。

    牧恆宇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怎麼來這裏了?”

    聽到聲音,姜黎也沒回頭,目視前方,然後說道。

    “有些好奇。”

    “好奇?”

    牧恆宇不解的問道。

    “好奇你們的訓練方式?”

    牧恆宇聽了,大概知道什麼意思了,便問了句。

    “哦,那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很大,我所學習的都是殺招,而你們學的,只是如何制服,你們所聯繫的招式都給對方留了一命。”

    “這不好嗎?”

    牧恆宇又問道,姜黎聽了,皺了皺眉道。

    “說實話,對我來說,並不好,你們遇到的都是窮兇極惡的人,這種人出手,根本不會顧忌你們的生命,最好是一擊斃命,而你們還要考慮留活口,那這些人就更不會害怕了。”

    聽到這,牧恆宇輕聲一嘆,說道。

    “因爲我們是紀律有底線的隊伍,我們做的只是將這些人繩之於法,我們只需要將他們制服,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審判,我們本身不是法官。”

    “我明白,你們這些人,心裏還存着善念。”

    姜黎說到這,臉上閃過一抹柔和的笑意。

    和牧恆宇來這裏兩天,姜黎對這些可愛的人有了新的認識,也更能理解牧恆宇對這裏的不捨。

    如果時間倒回,知道自己會和牧恆宇有這樣一段緣分,或許她也會選擇不同的生活方式。

    但一切都沒有如果,一切都是命運安排。

    就在姜黎和牧恆宇聊這種深奧問題的時候,下面,一道粗狂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和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