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不解釋,在蘇寒看來,事情就是真實存在的。

    蘇寒沒有胃口,又看到陳月一副垂頭膽怯的樣子,氣的恨不得想殺人,自己有這麼可怕嗎?

    “你特麼倒是說話啊!”

    該委屈的是自己,怎麼她卻擺出一副被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樣子。

    “我們…真的沒有,他就是我同事,那會我有點暈沒站穩,他只是扶了我一把。”

    頭暈?

    他又不是瞎子,他怎麼就沒看出來?

    蘇寒覺得自己要氣炸了,若要在繼續坐下去,恨不得將陳月撕碎。

    他一腳踹開凳子,沉着臉,周深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書房的門啪的一聲打開,又啪的一聲關上。

    陳月苦澀一笑,雙眼頓時噙滿淚花。

    她哽咽着,拉過碗,一口一口的喫着碗裏味道奇怪的讓她想吐的麪條。

    本以爲他們有了夫妻之實,彼此之間的關係會有所緩和,沒想到的是,依舊是這樣冷冰冰,硬邦邦的。

    蘇寒換了一身衣服又出去了,路過餐廳時,看到她在默默喫着那碗鹹的讓人難以下嚥的麪條,不知怎的心煩意亂。

    那麼難喫,她也能喫的下去?

    管她,反正她自己長了手,長了嘴,不會做飯總會出去買着喫吧!

    蘇寒約了安平去了米粒家的飯店,兩個大男人點了幾個下酒菜,安平來的時候還帶了兩瓶茅臺。

    蘇寒有些浮躁,一連喝了三杯。

    安平默默的看着蘇寒一個人喝悶酒,看他心情不好,倒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陪着他。

    快凌晨時,蘇寒喝醉了,迷迷糊糊的開了門,搖搖晃晃的撞到玄關處的花盆,花盆落地發出的聲響驚動了陳月。

    陳月將人扶做到沙發上,拿熱毛巾替蘇寒擦了臉,又擦了腳,將人扶到臥室,替他掖好被子。

    看着心愛的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陳月心疼,手不由自主的撫摸着蘇寒的臉頰。

    纖細的手指劃過他濃密的眉毛,剛毅的臉頰,最後落倒薄厚適度的嘴脣上。

    指腹輕輕的摩擦感,讓陳月戀戀不捨。

    她淺淺一笑,突然覺得這樣守在他身邊也挺好,下一妙做出連她自己都驚訝的舉止。

    陳月偷偷親了蘇寒的嘴脣,柔軟的嘴脣附上蘇寒滾燙的嘴脣時,輕啄了幾下。

    蘇寒半睡半醒,感覺到嘴巴上柔軟的甜蜜,酒精的作用下沉迷不已。

    他的雙眼微睜,看清楚眼前的人,毫不客氣大手一揮,將她壓在身下,狂熱霸道的吻瘋狂來襲,不容反駁,不容拒絕。

    陳月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微微掙扎,卻被蘇寒用力的鉗制,沒一會兒功夫,兩人便身無一物。

    想到新婚之夜蘇寒的強勢和兇猛,撕裂般的疼痛感依舊在腦子裏清晰可見,陳月嚇的不知所措,身體緊繃,一雙眸子中滿是驚恐。

    今晚之後,他是不是又會怪自己投懷送抱?

    蘇寒知道自己這會兒很清醒,面對這個女人,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她,想折磨她,想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