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進入夢鄉。
另一邊,安平孤家寡人一個,平時下班都是約蘇寒去米粒家的飯店小酌兩杯的,結果這兩天蘇寒破天荒的下班後準時回家。
安平琢磨着,是不是也得給自己找個媳婦呢?
南方那邊的女人就算了,見了自己恨不得倒貼,那嬌弱無力擰不開礦泉水瓶的模樣,管制不住自己的。
要找也得着個潑辣的,最好好天天揪他耳朵,拿着擀麪杖河東獅吼的那種,小日子過起來不枯燥,有感覺。
蘇寒將車子停到自家樓下隱蔽的地方,他卻沒有下車,手裏拿着一本書,目光卻時不時看一眼進入大樓的人,像是在等着捕捉什麼。
沒一會兒,陳月手裏提着菜着急忙慌的衝進大樓,蘇寒嘴角帶着一絲玩寐的淺笑,掐着時間,一本正緊的下車上樓。
陳月一進門,就忙着洗菜切菜,經過這幾天的大戰,她至少能蒸熟米飯,還能分清楚哪個是糖哪個是鹽。
廚房的案板上擺滿了菜,陳月手忙角落,一時不知道怎麼弄,無奈的抓了抓自己頭髮。
好吧,冷靜一下,先想好做什麼菜。
米飯已經蒸入鍋中,那就按照書上寫的,炒個西紅柿雞蛋和芹菜炒肉吧。
她又將需要的食材拿出來,分別洗乾淨放在盤子裏,剩餘的菜整整齊齊放在廚房的箱子裏。
她將做菜的書籍擺放在案板上,決定先做芹菜炒肉。
陳月一個字一個字唸的認真,完全按照書上的步驟一步一步的來。
她做了個深呼吸,很小心的在鍋裏放油,等油熱後,將蔥花,生薑直接丟進鍋裏,鍋裏噼裏啪啦一陣響,滾燙的熱油濺在陳月手背上,陳月又疼又怕,尖叫一聲丟掉手裏的鏟子,不小心打翻了鍋,煤氣點燃了滾燙的熱油,廚房裏頓時火光沖天。
陳月嚇哭了,抱着頭不知所措。
心想,完了完了,這次蘇寒回來非宰了自己不可。
火勢逐漸增大,她慌亂的四下看了看,剛想去接水,蘇寒突然出現一把將她拽到一旁。
蘇寒找了塊幹抹布,一把關掉煤氣,淡定的將毛巾撲在燃燒的火勢上,火苗奇蹟般的熄滅,只留下一串青煙。
此刻房子中煙霧繚繞,蘇寒氣的想殺人。
最近幾天,他過着非人的生活。
本想回家喫口熱的,沒想到這個蠢女人連個菜都不會切,更誇張的是鹽和糖都傻傻分不清。
經過這幾天的折磨,蘇寒算是看明白了,要想讓她學會做飯,簡直比登天還難。
今天自己要是在晚一步上來,房子都被燒了。
如果在這麼折騰下去,怕是人趕不走,自己就先被折磨的精神奔潰瘋掉了。
“你怎麼回事?做個飯都做不好,我要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