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也想告訴蘇寒,舒家人的品性,到奈於當初答應過人家,便就作罷了。

    楊麗娜兩口子突然的來訪,讓房子裏頓時變的熱鬧起來。

    楊麗娜跟陳月聊的很開心,葉文文看的出來,楊麗娜是月丫頭的知心朋友。

    李景明坐了一會兒,蘇寒給使眼色,示意兩人出去聊。

    醫院樓底院子裏,李景明主動掏出煙給蘇寒點燃,自己只是放在鼻尖嗅了嗅。

    “合同談好了?”

    蘇寒手指夾着煙,心不在焉。

    “好了,過幾天我得去上海採購機器,你可得把我媳婦看緊了,別讓他遇到危險,楊立業那孫子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我媳婦有時候呆頭呆腦的,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心軟。”

    李景明知道蘇寒之前對小媳婦有意思,但蘇寒眼見高,是個聰明人,李景明將楊麗娜的安全交待給她,他放心。

    聽李景明說話,蘇寒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恐怕整個楊縣也只有李景明敢說他自己媳婦呆頭呆腦。

    她很聰明的好不好,就是有時候對身邊的人太過於仁慈。

    比方說她那個喪心病狂的哥和喪盡天良的媽。

    “去去去,自己媳婦自己照顧,老子這兩天還心煩着了。”

    蘇寒很是煩躁,長長的吐口菸圈,整個身體沉重的靠在長椅背上。

    李景明知道蘇寒口是心非,只是低頭笑笑。

    “你啊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中有她,爲什麼不說出口。我提醒你,有些人錯過了,真的就錯過了。”

    李景明鄭重的拍了怕蘇寒肩膀,蘇寒這會兒腦子裏才反應過來李景明剛剛說的什麼。

    “你說楊立業?不是有傳言說那孫子死了嗎?”

    “人死了,好歹得見個屍體吧。這消息一日不落實,我的心就一日不踏實。

    看我那個傻女人的樣子,八成已經真以爲楊立業死了。

    可我總覺得,楊立業那人記仇,他既然能逃得掉,就不會輕易死,所以我必須得提防。”

    李景明說着說着,手裏的煙不知何時也點燃了,煙霧移過臉頰瀰漫向上,看不清李景明的眼神。

    “必須得提防。我覺得你得在身邊培養個親信,可以爲你賣命的那種,就像安平身邊的馬少龍,我身邊的…”

    蘇寒說到自己,沒有說下去,那人現在在國外練拳,過不了幾日就回來了。

    到時候,像偷盜圖紙這種小兒科的事,不用自己去查,他就可以搞定。

    蘇寒想到那個人,嘴臉不由的漏出一抹尖銳的冷笑。

    “你得意思是培養個保鏢?你也有?”

    李景明一聽來了興趣,頓時好奇起來。

    保鏢這玩意兒他用不着,但是小媳婦是可以用到的。

    “什麼保鏢,這叫私人助理懂嗎?

    你要出門去談生意,身後站個黑衣人,想想那氣勢,多有力度,那可是事業有成的標誌啊。

    如果你身邊帶個,談生意的時候私人助理氣勢強大,對方一般情況下會把你當億萬富翁。

    知道爲什麼嗎,有錢人才會怕被殺,所以身邊帶個。”

    蘇寒講到這裏,看到李景明的臉色變了變,不由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