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菜已經提前醃製好,這會兒開始串菜。
坐在蘇寒旁邊的陳月靜靜的坐着,看三個大男人聊着自己廠子裏的話題,她的手無處安放的在膝蓋上來回搓着。
幾分鐘後,陳月也幫着楊麗娜串菜。
房間裏,安平看陳月離開,心裏尋思,剛剛蘇寒不是還在給她剝花生嗎,怎麼這兩口子進來這麼久,也不見有溝通和交流了?
安平放在桌子底下的腳踢了蘇寒的腿,李景明手裏剝着蒜,一臉疑惑的問:“你踢我做什麼?”
安平掀起桌布一看,人蘇寒的腿壓根就沒伸過來。
“我沒踢你,我踢的是蘇寒。”
“你踢我做什麼?”
蘇寒冷冷一笑,將一粒花生米朝着安平扔了過去。
這是沒事想打架的節奏?
“你這人心裏是不是有問題啊,上次對陳月愛理不理的,剛剛我還看你給人家剝花生米,這會兒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安平微楞後,只是淺淺一笑。
這段時間過來,他可是有意無意的接近陳月,但似乎自己越是接近,她就越是謹慎,越是想要遠離自己。
蘇寒發現,只要他不主動張嘴說話,陳月都會選擇沉默。
他以爲,兩人天天在一起,陳月很快會懷孕,但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也沒見陳月身體有什麼不適。
陳月越是這樣,蘇寒的心就隱隱不安。
昨天楊麗娜邀請陳月來家裏,他便想着,這也算是給了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我們這樣挺好的。”
蘇寒死鴨子嘴硬,李景明聽出了裏面的端倪。
想到上次跟蘇寒在醫院門口碰到陳月,當時那個男醫生只不過碰了陳月的手,蘇寒氣的將那個男醫生收拾了一頓,李景明便明白,蘇寒心裏有陳月。
“你們這樣還挺好?
兄弟,雖然有些話不是我們能說的,但我還是得提醒你,你這裏裝着人家。
媳婦是用來寵的,知道嗎?”
李景明指了指蘇寒的心口,晃了晃手裏的大蒜,將最後一粒剝好的蒜丟進碗裏,起身去了廚房。
一旁的安平幸災樂禍看着蘇寒,心想看你到最後怎麼個死法。
蘇寒猶豫了一下,起身去院子裏洗手,也去了廚房。
安平怕自己跟着去了喫狗糧,一個人靜靜坐着喫櫻桃。
陳月靜靜坐在飯桌前,纖細的手指捏着肉,用竹籤穿過。
蘇寒看着她笨拙的手法,無奈的坐在陳月旁邊。
“是這樣子的。”
蘇寒拿起一根竹籤,拿着肉,動作熟練的穿過,陳月眸子一亮,看着自己手裏的肉被扎的軟趴趴的,頓時臉頰發紅。
她確實在做飯這方面挺笨的,跟着王嬸都快學習一個月了,她也只學會了煮麪,簡單的拌涼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