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狠,自己就得比她們更狠。
“你…你仗勢欺人,自己做了齷齪事想狡辯,我哪裏知道你們在何時何地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你仗着自己是這廠子的領導,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欺負我。”
此話一落,原本安靜的食堂頓時議論聲起。
雖說廠子裏閒話肆意,但大部分人還是比較自覺的。
此刻,員工聽着女員工反駁,也忍不住小聲議論。
“原來你不知道啊,你這不是毀人清白是什麼?
明明沒看見,卻說自己看見了。
你這是污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就是你自己見不得我跟蘇總安總關係好,所以才冤枉我,編排我嗎?
還是說,其實是你對蘇總和安總有那方面的想法,看我跟他們走得近,才嫉妒我,四處造謠?”
楊麗娜說完覺得好笑,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聲。
“你…你胡說…”
“我胡說?你都沒看到我跟別人勾搭,你都能說的這麼真實,這會兒幾百雙眼盯着你,幾百只耳朵聽着呢,我只是問問你而已,你就說我胡說?”
女人被楊麗娜問的後退了幾步,顯得有些焦急慌亂,一雙眸子不安的掃過在場的人。
“我…就算是我胡說又怎麼樣?你公報私仇,只是蘇總和安總的一條狗而已,你怎麼能隨便扣人工資呢?”
女人無處狡辯,一時半會兒無法爲自己辯駁,便東扯西扯。
她居然說自己是蘇寒和安平的狗,看來真的是自己太低調了。
楊麗娜一臉無奈,看着女人笑了笑,擡手又是重重一巴掌。
“你還敢打我,怎麼?心虛了?想讓我閉嘴,不想讓人知道你那些破事兒?”
“你想說我可以,但你也得動動腦子說清楚纔行。
捉賊捉贓,捉姦拿雙你聽過沒?
還有,難道你不知道,這廠子還有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嗎?”
楊麗娜話話落,女人一臉不可思議,踉蹌了一下。
頓時,工人之間的議論聲又加重了些。
“難怪蘇總請假後,安總有事還要跟楊總商量,難怪她能擅自決定扣工資的事兒,原來這廠子也是她的啊。”
“就是就是,楊總平時待我們平易近人,沒有一點領導的架子,她以前也是很能幹的,還做的一手好涼皮,蘇總跟她可是老朋友了,真搞不懂新來的這些人,活幹的差,嘴還這麼碎,被打活該。”
“這樣的人,開除了纔好。”
女人聽着背後的議論聲,懊惱的緊咬着嘴脣。
都怪自己貪小~便宜。
爲了幾塊錢,這次怕是老虎頭上拔毛,找死。
這工作好歹一個月還能掙四十幾塊錢,乾的好還有獎勵,如果因爲得罪楊麗娜而丟失工作,得不償失。
再說,她上有老下有小,還等着掙錢養家餬口,今天這麼一鬧,怕是工作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