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讓舒曼捏着自己的軟肋。

    舒曼不死心,還想動手。

    陳月奪過舒曼手中的拖把丟到遠處,一手抓住舒曼的手,一手鉗制她的下巴,輕巧一捏。

    咔嚓一聲,舒曼的手腕瞬間脫臼。

    頓時,舒曼疼的說不出話來。

    陳月對舒曼下手的這一幕,落到聽見動靜跑來的人眼裏,站在旁邊的人,皆是一臉驚訝。

    一向好說話的陳大夫,居然又動手卸掉人的胳膊。

    上次卸掉後勤部人胳膊的閒話傳到辦公室人的耳朵裏,他們皆是一陣不言而喻的笑。

    陳大夫平時即溫柔又好說話,怎麼可能對人輕易動手?

    今日一見,陳大夫狠厲起來,表情冷峻,手腳麻利,毫不拖泥帶水。

    舒曼疼的抱着胳膊哽咽,額間佈滿一層汗珠,臉色慘白的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陳月,你好狠毒,害死我姐姐還不夠,還想要來害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前面發生的事兒,大夥都沒看到,此刻舒曼只想扭轉乾坤。

    不管怎麼說,醫學院考上不容易,她不能讓自己前途盡毀。

    陳月這個女人,一次死不了,還有第二次。

    這一次沒弄的她流產,算她命大。

    沒關係,還有下一次的。

    暑假不行,那就寒假還來。

    孩子還沒生,什麼意外都會發生不是嗎?

    舒曼腦子裏想了很多,此刻裝出一副弱者的樣子。

    聽見舒曼的指責和質問,陳月面色沉重。

    眼前的女孩,長相單純,卻和天使般純潔的舒清無法比擬。

    舒清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失去雙腿,也是那樣的高貴,那樣的優雅動人。

    而眼前的人,根本就無法跟高貴的舒清相提並論。

    “真是沒想到,她會有你這種妹妹。

    今天你對我和我的孩子動了歪心思,你以爲你在這裏胡攪蠻纏,就可以抹掉你惡毒的心思嗎?

    我告訴你,你不會得逞的。

    就算我丟掉這份工作,也不會讓你這種起了歪心思的敗類做醫生,你不配。”

    陳月承認,這麼多年以來,舒清是她的軟肋。

    但她不能辜負舒清的心意,必須好好替她活着。

    更何況,她現在有了蘇寒,有了孩子。

    她的幸福生活,必須由自己去守護,絕對絕對不允許別人觸碰一絲一毫。

    醫者仁心,身爲一名從醫人員,她已經動了歪心思。

    這條路,她走不到底的。

    “陳大夫,你昧着良心說這些違心的話,就不怕我姐半夜來你夢裏找你嗎?

    既然你這樣說,那你把我姐姐還給我。”

    舒曼哭的撕心裂肺,一張原本因爲手腕的疼痛而發白的臉,此刻掛着淚痕,看起來讓人忍不住心疼。

    “是你想要害陳大夫的,你在污衊她。”

    小麗扶着陳月,深怕她承受不住,身體發軟。

    陳大夫的小腿處,可是擦破了好大一片,這會兒她情緒激動,估計還沒有察覺到了。

    “你這個小護士,陳大夫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