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他高興。

    高興她的傻媳婦終於做了一次明智的選擇,沒有挽留王蘭繼續居住。

    他今晚獸~性大發,就是想告訴小媳婦,她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安平帶着米粒從楊麗娜的住處離開之後,邀請米粒去他房間坐一坐,米粒拒絕。

    這老男人該不會想佔自己便宜吧?

    她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米粒當即拒絕,並且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安平傻笑,忽然的湊近米粒將她逼到牆角,放大的臉緩緩湊近米粒,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

    米粒從沒跟一個男人靠這麼近過,近的都能看見他額頭三七分染的發黃的頭髮絲。

    “我偷偷告訴你一個小祕密,你聽不聽?”

    安平雙手靠後,高大的身軀微彎,米粒不到一米六的身體被他堵的死死的,只得喫力的仰頭看他。

    “老孃管你啥子祕密,你離老孃遠點,有啥子屁快放。”

    米粒怒嘴撇頭,面上寫着:啥子狗屁祕密,與老孃有何干系?

    米粒收起普通話,又是一口標準的濃濃口音,安平聽着忍不住撲哧笑了笑。

    “我說,我喜歡你,想睡你,你信嗎?”

    安平騷擾的明目張膽,說完一臉邪笑,還不忘記朝着米粒舔舔嘴脣,吹了吹米粒的齊劉海,一手扶在牆上,顯得米粒小小一隻,在她懷裏垂死掙扎。

    米粒以爲自己聽錯了,驚訝幾秒之後,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在對自己耍流氓,下一秒,漏出甜甜的微笑,腿乘機擡起,一腳用力踢在安平命根子上。

    刺痛席捲全身,安平眼珠子瞪的大大的,雙手捂着被踢的位置,憋着呼吸忍着劇痛緩緩滑跪在米粒面前。

    米粒眼前的黑暗消失,看安平一臉痛苦不堪的表情,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的瞪着疼的一眼不發的安平。

    “警告你,不要對我耍流氓,確認過眼神,我是你睡不起的女人,不要以爲長的跟電線杆子一求子高,我就會喜歡你,做夢。

    今天我還對你手下留情了,要是在有下次,我閹了你。”

    米粒說完,鼻尖冷哼一聲,乾脆利落撇頭就想走。

    安平一把拽住米粒的手,一臉艱難的說:“你我是睡定了,你今晚要是沒踢我,我還會考慮放過你。

    但是你對我下手,萬一我後半輩子廢了怎麼辦。

    所以,你要嫁的人,只能是我。”

    安平死死拽着米粒的手,一臉承受着痛苦又得意的痞笑,看起來痞帥痞帥的。

    米粒一時失神,想甩開安平的手,奈何他實在是拽的太緊。

    米粒被逼急了,眼下路燈雖暗,但時不時也有走過路過的人,萬一碰到熟人,被認出來,恐怕有損她的清譽啊。

    米粒越想越緊張,情急會之下說到:“你快些放開我,你是睡不到老孃的,老孃只睡自己想睡的男人。

    等你啥子時候真睡了我,在說嫁不嫁的事吧。”

    米粒說着,擡起腳踹在安平臉頰,安平喫痛,這才鬆手。

    大晚上的,天氣轉冷,路上雖有行人,但安平還是不放心,忍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瘸的默默跟在米粒身後,確認她平安進去小飯館,這才又一瘸一瘸的慢慢朝自己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