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在陳月耳邊呢喃,卻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
陳月不知該說什麼,眼睛裏滿是不安。
在一場心驚膽戰的糾纏結束後,蘇寒緊緊貼着陳月的背一動不動。
他總覺得,心裏缺失了一塊。
就在蘇寒想要嘆氣的時候,陳月艱難的翻身,主動鑽進蘇寒的懷抱,仰頭主動親吻蘇寒。
她的吻很輕柔,密密麻麻的,撩動了蘇寒的心絃。
看到她有所表示,蘇寒激動,又難過的想哭。
愛上一個人,是一種罪,是一種折磨。
現在的他,就在飽受這種折磨。
蘇寒眼睛發酸,緊緊摟着陳月,吻的急切,吻的深沉。
他知道,陳月這是在迴應她。
陳月緊緊閉着眼睛,她已經在用力邁出這一步了,她的心裏也是他。
他們好不容易打開心結,她不想在因爲自己,讓他傷心難過。
兩人吻的難捨難分,久久之後,陳月乖乖趴在蘇寒懷裏,蘇寒一手攬着陳月,一手摸着她的小肚子,兩人安然入睡。
同一時間另一間房,葉文文和陳宏遠兩口子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他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似乎,他們從心底裏其實是接受蘇寒的,只是因爲上次葉文文突然去楊縣,看自己女兒身上沒一處好地方,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月丫頭手背上的燙傷。
雖身爲女人,做飯是必須的,可是她的丫頭手背燙成那樣,還病的那麼嚴重,蘇寒怎麼下的去手?
葉文文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到今天下午一進門,看到三個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她忍不住想罵陳宏遠一頓。
之前兩人都說好了,見到蘇寒要給他下馬威的,誰知道,自己男人先敗下陣來。
唉,心酸。
不過,看蘇寒對陳月的表現,看起來似乎比她確實在楊縣看到的好了很多。
儘管如此,但葉文文依舊忍不住擔心的對陳宏遠抱怨:“你說蘇寒這次突然帶月月回來,是故意裝給我們看的,還是真的想要跟我家月丫頭過日子呢?”
“照我觀察,他應該不是裝的。
你都沒看見,他親自下廚給月月煮麪喫,月月喫的那叫一個香,一臉滿足的樣子,真不是裝出來的。”
陳宏遠閱人無數,看蘇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說的同時還不忘肯定的點頭。
葉文文看陳宏遠肯定點頭的樣子,不禁皺眉。
人家進門一會就將你搞定了,這到底是多大的魅力了?
“你說吧,咱兩在一起二十幾年了,我對你好吧?但我卻從來沒爲你下過廚。
君子遠庖廚,蘇寒卻能爲月月做到這一點,我覺得就很難得。
哪怕就是裝的,他也願意爲了月月放下男人的面子,這一點就比我強。”
陳宏遠說着,雙眼直勾勾盯着頭頂的水晶燈,腦子裏小兩口吃麪的畫面揮之不去。
“那又怎麼樣?這能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