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敢欺負她,臉皮比城牆都厚,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紀了,居然妄想娶她?
她雖說被睡了,但好歹還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面對眼前的老男人,豈是說嫁就嫁的?
米粒顧不上那麼多,從安平懷裏抽出腳腕,一個翻身就趴在安平後背,一手扯着安平頭髮,一手扯着安平臉頰。
“臭男人,你佔我便宜就罷了,你也不看看你都老成啥了,還想我嫁給你?叫你欺負我,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米粒心裏委屈,完全不顧形象的撕扯着安平。
安平臉被抓着,頭皮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一個翻身,米粒便順勢翻在牀上,安平藉機將她死死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米粒雙手雙腳被死死鉗制動彈不得,一雙圓溜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安平。
“動啊,怎麼不接着動呢?”
安平嘴巴挑釁的同時,大手還不忘在米粒屁股上輕一下重一下的拍着。
“安平,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把柄,否則我把你剁碎了包餃子喫。”
米粒又氣又羞又惱。
這老男人狗男人,得寸進尺,她應該找把菜刀直接剁碎他纔是。
“米粒,你知道老子喜歡你什麼嗎?老子就喜歡你身上這股子不服輸的潑辣勁。
我還實話告訴你,那晚老子就是故意睡你的。
老子能睡你,就能娶你,你最好別掙扎,否則我在睡你一次。”
安平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裏裝滿了強勢,米粒聽着他的話,先是一頓,下一秒雙手雙腳拼命的掙扎。
米粒掙扎無果,聽到事情真相,頓時火冒三丈開口大罵。
安平勢在必得,懶得去計較,反正米粒他是睡定了娶定了。
她恨自己也好,想殺了自己也罷。
反正被自己睡過的女人,他就得寵着。
安平已經喫定了米粒,看她短胳膊短腿的還敢在自己面前張牙舞抓的橫,便忍不住用霸道強勢的舉止來堵住她的嘴。
他承認,他的手段很卑劣無恥下流。
但是,生而爲人,誰不自私?
碰到所愛,手段就得強硬,就得麻利。
要不然等她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到時候他媽悔斷腸都沒用。
米粒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被安平高大的身體壓着,他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米粒身上游走,指腹劃過的地方酥酥麻麻,讓米粒大腦一片空白的同時,神經也跟着緊繃。
她只覺得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燒,嘴巴被堵着呼吸不得,她顧不得掙扎,雙手死死的抓着安平的胳膊。
安平看她小臉憋的通紅,便宜佔夠了這才心滿意足,嘴角帶着痞笑,意猶未盡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息的米粒。
“打情罵俏的感覺爽不爽?
安平眼眸含笑,似是在炫耀。
米粒委屈,意識到自己被耍,紅着眼眶憤恨的瞪着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