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少龍話落,安平纔回神。
“怎麼是你親自做服務,你手底下那些人是死的嗎?”
安平單手撐着下巴,一臉的幽怨。
楊麗娜擰眉,這是誰又得罪他了,跑這裏撒氣來了?
“這不來的都是大人物嘛,爲了表示我對你們的重視和歡迎,所以親自爲你們做服務。”
楊麗娜笑笑,一副以‘怎麼?你被鬼上身了?’的表情看着安平。
“今兒我要不醉不歸,好酒多來幾瓶。”
安平說着,將手裏的紙牌扔到了桌子上,示意馬少龍洗牌。
“你男人幾點過來,讓他陪我喝兩杯。”
“等他過來,你八成已經喝醉了。我可提醒你,你有氣別往我這裏撒,要是得罪我,下次來我讓人直接扔你出去。”
直覺告訴楊麗娜,安平有什麼不悅的心事。
安平以前的那些事楊麗娜上一世瞭解的很清楚,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他該是在跟米粒兩人之間滯氣。
“哎,我發現你這威脅人的語氣跟米粒還挺像的,米粒是不是你教壞的,看見我不是威脅就是驅趕,搞的我跟瘟神一樣,你說你們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有些女人看你有錢,巴不得貼你身上被佔便宜,怎麼有些女人就跟核桃似得,又硬又不識趣。
你說,我長得差嘛,不差吧?
我沒錢嘛?有啊,家財萬貫,不是一般人能敵得。
我沒能力嘛?有啊。老子那麼大一個廠還有一堆家產等着繼承,你說她怎麼就看不上我?”
安平一臉失落,端起茶水,有意無意的輕抿一口。
這哪裏是喊他們兩個來大喫大喝的,感情是來陪他發泄來了。
他是老闆,還不能得罪。
得罪了往後的日子八成不會好過,還是得安心陪着。
“你急什麼,是你的早晚是你的,急也沒用。”
楊麗娜淺淺一笑,還別說,沒穿越來的時候,她也是米粒這脾性。
自打來到這個地方,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好在安平還能在自己身上看到一絲米粒的影子。
“我能不急嘛?”
安平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嚥下去了。
他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的。
其實他自己心裏清楚,在外人眼裏他吊兒郎當是個公子哥,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的心宛如一塊冰,直到看見米粒,他總是能被米粒身上散發出的那總單純和純樸所吸引。
她不像別的女人那般有心機。
她熱情,善良,單純,美好,猶如一抹春日的暖陽,讓他的心跟着淪陷。
他知道,這個女孩不貪婪,不玩心機,是個難得的好女孩。
只有這樣的女孩,才能替他守住一個家。
這樣焦躁的安平,是楊麗娜所沒見過的。
“你這麼喜歡她,就想方設法追回來唄!你大張旗鼓的耍手段,告訴楊縣未婚男士,這個女人你娶定了,看誰敢跟你爭。
你拋出這樣的氣勢,她早晚嫁不出去,最後不就心甘情願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