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大騙子一個,臭男人一個,有什麼好難過的?
陌生人就陌生人唄,搞得自己很需要他似得。
蘇寒已經一個星期沒了安平的消息,這會兒看他一身疲憊,心想他怕是應該剛回來。
“你腿真長,我們剛打算動筷子你就來了,今晚咱兩飯後約李景明小酌幾杯如何?”
“餓死老子了,喫完在說。”
安平似乎真的餓久了,坐在蘇寒旁邊,將脫下的西服搭在椅子上,挽起袖子,拿過碗撈了菜低頭默不吭聲開喫。
蘇寒和楊麗娜瞭解安平,他平時不是這樣邋遢一個人。
這次一別,他似乎像變了個人,一回來風塵僕僕趕過來就喫飯,想必他真的是餓壞了,或許還經歷了一場令他嘔心瀝血的商戰。
蘇寒看安平不對勁,沒多問什麼,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
這一個月,他在馬少龍那裏聽說了一些關於米粒和安平之間的事。
良心說話,安平要比他強十倍百倍。
想睡一個女人,二話不說,睡。
想追一個女人,啥也不考慮,追。
這傢伙,夠男人。
蘇寒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到米粒身上,只是淡淡一笑。
男女之情這玩意兒,真的是無法控制的。
“菜煮好了,大家趕緊喫。”
楊麗娜也招呼了一聲,目光在米粒和安平身上來回掃蕩了幾眼。
這兩人就使勁作吧,反正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改變不了的。
包廂的氣氛因爲安平的突然出現,變低了很多。
米粒一直垂着頭,心中五味雜交,不知何味。
之前發生那種事,她覺得跟這狗男人成爲陌生人是最好的,現在看他一本正緊的冷漠,心裏就如螞蟻啃噬,恨不得拽着他的衣領,將他打成豬頭。
臭男人。
狗男人。
米粒悶悶不樂,隨便夾起一片牛肉在油碗裏面蘸了幾下放進嘴巴。
突然的,一股子油膩膩的腥味從胃裏升起,她乾嘔一聲,一臉嫌棄的看着碗裏的牛肉。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米粒身上。
“怎麼啦?”
楊麗娜一臉關心,趕緊倒了杯花茶遞到米粒嘴邊。
“不是,就是感覺這牛肉味不對。”
米粒痛苦的臉皺成一團,趕緊接過水杯猛灌幾口涮涮嘴巴。
“牛肉味不對?不會啊,很嫩很好喫啊。”
陳月看着自己碗裏的牛肉,又不確定的夾起一片嚐了一下,很確定的說到:“是不是你胃不舒服,牛肉味道很正的。”
陳月肯定的點頭,其他人也嘗完,也是一臉肯定的確認。
米粒皺眉,很不確定的又夾起一片牛肉,放進鼻子跟前聞了聞。
“嘔…”
這下子,她忍不住捂着嘴巴衝出包廂,朝着衛生間跑去。
楊麗娜緊跟其後,安平看着嬌小玲瓏的身影衝出包廂,忍不住想跟上去,想了想還是沒起身。
“小米粒應該是胃不舒服,通常這種作嘔的情況只有兩種,一種是喫壞了東西胃不舒服,不能喫辛辣。
還有一種,就是孕吐。
當然,小米粒應該是屬於第一種,你有沒有注意到,小米粒臉色有點蒼白,等會兒她吐完回來,我問問她這兩天是不是有胡亂喫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