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覺放屁磨牙打呼不?”

    此問題一出,楊麗娜忍不住笑的顴骨疼。

    陳月本來嘴巴里嚼着橘子,笑的差點噴出來。

    安平心底裏暗罵,他孃的,這種問題就算有也不能承認啊,這是面子問題。

    “滾,能不能正常玩了?能不能?”

    安平咬牙切齒,風神腿朝着蘇寒踢過去,蘇寒連忙後退了一步。

    米粒卻後知後覺,目光一直落在小刀的臉上,只覺得這人真的很面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正當她不想在想的時候,米粒收回目光,掃過窗外的夜色,頓時想起,這人除了臉上沒有刀疤之外,簡直跟那晚上逃跑時遇到的猥瑣刀疤男一模一樣。

    刀疤男被米粒盯的心虛,煞煞的笑了笑,縮了縮脖子。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米粒一臉疑惑,好奇他臉上的刀疤,仔細看了看,發現他臉上除了鬍渣沒有刀疤,也就沒有多問什麼。

    “嫂子這是什麼話,上次陪大哥去你家飯館門口保護過你,大概你眼睛好使,看一眼就記住我了。”

    小刀顫顫巍巍,行走在找死邊緣。

    安平給小刀使眼色,小刀一臉無辜的笑笑,撓了撓自己頭髮。

    “你看他做什麼,今天是你跟我結婚的日子。”

    安平說着,胳膊擡起,攬着米粒的肩膀。

    米粒很是不自在的扭動了幾下,卻被安平攬的更緊。

    安平給小刀使眼色的這一幕,自然落在了蘇寒眼底。

    蘇寒一臉壞笑,想着等會兒出去把小刀截住問個清楚。

    誰叫安平勾起他的好奇心。

    一幫人鬧到十點,才統一離開。

    原本熱鬧的婚房頓時安靜了很多。

    米粒看着鋪滿在牀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這滿牀都是,怎麼睡?

    她出門的時候,她老孃沒告訴她牀上會有這玩意兒。

    這玩意兒咋弄?

    安平看出米粒的疑慮,深深吐了口氣,趁米粒不注意將米粒抱到沙發上。

    “這玩意兒就是意思意思,我掃乾淨就行了,你閒了沒事幹,全把他們喫掉就行。”

    安平說着,挪開被子,三下兩除兒就將牀上收拾乾淨了。

    他回頭想把米粒抱牀上去,米粒連忙跳下沙發,提着紅色的裙襬噔噔噔繞過茶几穿上鞋子。

    “你趕緊去收拾你自己,我把頭髮拆了換身衣服。”

    安平一看自己身上的麪粉,笑了笑,兩步走米粒跟前,將她拉進懷裏,大臉往米粒臉頰上貼去。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臉頰上的麪粉也分你一辦。”

    安平說完,不等米粒發飆,嗖一下跑出臥室。

    米粒通過鏡子看着自己半邊臉頰和身上的麪粉,氣的拳頭咯咯作響,順手抓起掃牀的掃把朝着安平背影丟了過去。

    安平咧嘴笑笑,以後這屋子就有熱乎氣了,在也不會冷冰冰的了。

    樓底下,小刀被蘇寒揪着衣領抵在牆上。

    小刀雙手做出投降姿勢,一臉無辜。

    “說,安平爲什麼要給你使眼色?”

    蘇寒嘴角斜揚,一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