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露,不要拿她跟你比。你讓人在我家牆上用油漆按手印,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但是,如果你在敢挑戰我的底線,就別怪我不客氣。”

    看着爭吵的兩人,一旁的米粒腦袋昏昏沉沉,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她知道她沒有聽錯,這個叫高露的女人說的是事實。

    她大老遠從溫市趕來,就是因爲安平娶了自己。

    而且,安平因爲自己,放棄了安家的家產。

    米粒此刻覺得,自己在聽故事。

    “安平,你一定是有什麼計劃的是不是?她到底哪點比我好,你要爲她放棄這麼多?

    你告訴我,你讓我死心,我從此以後就不會再纏着你的。”

    高露的語氣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祈求,她雙手死死抓着安平,祈求安平給他一個答案。

    “她哪點都比你好。

    高露,收回你的心思吧,自從你跟老爺子合作的那一刻,我們之間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娶你。

    滾,不要在出現在請我的視線裏。”

    “你讓我滾?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做這麼多都是爲了愛你啊。”

    “不,你不是愛我,你是愛安家少奶奶那個位置。

    我說了,我今天說這麼多,也是想要給你一個警告,別在挑戰我。”

    安平說完,給馬少龍使眼色,他朝着米粒走了過去。

    米粒腦子有點亂哄哄的,怔怔的看着安平不爲所動。

    “媽,我先帶米粒回去。”

    安平沒有要解釋的打算,他握住米粒的手,想要帶她走。

    米粒覺得心裏不安,鬼使神差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米粒,跟我回去。”

    安平的語氣有些冷,給人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

    “要不…要不你先解決你們兩個的事情,我還沒喫飯了。”

    米粒心裏有點愧疚,突然就不敢面對安平了。

    她只知道安平有錢,但今天這個叫高露的女人似乎又告訴她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安平跟家裏鬧掰了,而且是因爲自己。

    還有,安平家似乎有錢的可怕。

    就她這貧民窟裏的醜小鴨,能和王子白頭偕老的故事似乎有點不切實際。

    高露不說她還沾沾自喜,反正是安平跟在她屁股後面求自己嫁給他的。

    他們兩個也拜過堂發過誓,而且也領取了結婚證。

    聽高露的語氣,她現在也不明白,安平圖她什麼?

    圖自己爹媽這個小飯館?

    那更不可能了。

    “你想喫什麼回去我給你做,還有我跟高露之間沒什麼事,沒娶你之前,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不過,我自己沒承認罷了。”

    安平沒有打算隱瞞米粒,在高露沒出現之前,他不打算讓米粒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高露自己找上門,他也沒必要在隱瞞什麼。

    索性,乾脆利落的告訴她,不要讓她胡思亂想纔好。

    “可是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米粒有點小糾結,突然心底裏覺得高露很可憐。

    她跟高露比起來,似乎真的撿了個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