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還想解釋,看這幫人一臉嚴肅,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她說:“那能不能麻煩你們迴避一下,我換身衣服。”

    “不好意思,你去臥室換,我們在執行公務,不能擅自離開。”

    警察看了眼臥室,給旁邊的另一名警察使了眼色,那人進去臥室檢查了一番。

    這樓在三樓,如果她想跳樓逃跑,樓底有自己人不說,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摔不死也會摔傷,所以這一方法行不通。

    他又擡頭看了眼頭頂的燈泡,燈泡很高,目測王蘭的身高即使站在牀上擡起手臂也觸碰不到燈芯。

    所以,觸電自殺也行不通。

    他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自殺的兇器,這才轉身出來肯定的點了點頭。

    站在王蘭眼前的警察得到安全信號,開口道:“可以了,你進去快點。”

    王蘭淺淺一笑,語氣平平像沒事人一樣,微微點頭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王蘭看似步伐穩妥,實則一顆心已經恐慌到將築建的堡壘要瓦解。

    她進去關上門,身子瞬間變得癱軟,緊張無力的靠在門上捂着心臟咚咚跳動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呼吸。

    下一秒,她大步走向衣櫃,很輕聲的拿出自己的存摺,然後將自己的名字在牆上擦的一乾二淨。

    王蘭的雙手不受控制的顫抖着,她一邊摩擦,一邊警惕的看一眼臥室緊關的門。

    她將存摺撕成粉碎丟進垃圾桶。

    她無法確定自己被帶走什麼時候能出來。

    這存摺裏是張初生給的錢,還有蘇珊珊這次給的錢,加起來差不多一萬。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算是萬元戶,她今晚被帶走,她怕房東來翻她東西。

    她必須得毀掉存摺,等這次分波一過,她在補辦回來就行。

    蘇珊刪換上厚一點的衣服,這纔跟着去了警察局。

    她先是被帶到一間封閉的屋子裏,屋子裏只有兩張桌子兩張凳子在無其他。

    兩名警察坐在王蘭對面,拿出一張照片問到:“這個人你認識嗎?”

    王蘭眼底滿是驚恐,照片上的人,是她安排的人。

    王蘭搖頭,警察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不認識?

    王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仔細在看一眼,請回答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

    問話的人旁邊做記錄的是個年輕小夥。

    小夥手裏拿着一隻鋼筆,剛毅的神情下,眸子犀利的盯着王蘭。

    王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眼神躲閃着不敢看他。

    王蘭依舊搖頭,一聲不吭。

    年輕小夥性子急,巴掌啪一聲拍在桌子上吼道:“王蘭,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試圖與法做鬥爭,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現在讓你坦白是給你贖罪的機會,你要不說實話,那我們只好將那人帶過來當面跟你對峙了。”

    王蘭嚇的雙腿發抖,緊咬着嘴脣,猶豫幾秒之後,發出蚊子般微弱的聲音:“認…認識。”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我託街道上的地痞找的人。”

    “找他做什麼?”

    “找他…找他花錢僱他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