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已經警告過她,不要在對米粒動什麼歪心思。

    她膽子夠肥,居然想打自己女人?

    “高露,你膽子好大啊?”

    安平一臉嘲諷,甩開高露手腕,站在米粒旁邊。

    “你怎麼又出現了?都不用上班的嗎?”

    米粒疑惑,總覺得安平在偷偷跟蹤她似的,這個點他不應該在服裝廠的嗎?

    “回來拿個東西,湊巧碰上了。”

    安平輕輕說了一句,看着米粒的雙眼都在眉飛色舞。

    高露氣的咬牙,爲什麼老天爺要對她這麼殘忍?

    她跟安平青梅竹馬,而且還有婚約在身,他一言不發娶了別的女人,這對從小就高傲的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一旁的馬少龍眼神淡淡的看了眼自家少爺,服裝廠那邊今天沒啥事,他知道高露還在楊縣,又怕她對米粒不利,所以就跟馬少龍帶着一幫兄弟在自家小區門口。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倒是要看看,安老頭和高露背地裏安插了多少眼線潛伏在他媳婦身邊。

    安老頭那個人很自私,他一邊享受着外公外婆打下的江山,一邊又在嫌棄別人身份低下。

    在安平看來,安老頭纔是那個最無恥的人。

    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絕對絕對不會爲了金錢、權利、利益而放棄自己女人的手,又毫無下限的去欺騙另一個女人。

    因爲他安平,有的是能力。

    看着安平和米粒絲毫不把自己當回事,高露的心裏更加的恨了。

    “安平,爲什麼你不死心?

    她能帶給你什麼?她什麼都給不了你的,她以後會爲了錢,像牛皮糖一樣黏着你的。

    窮人的思想,永遠都像乞丐一樣,永遠都像喂不飽的狼。”

    高露激動異常,安平眉頭緊鎖,更加的不悅。

    一旁的馬少龍很無語的嘖嘖兩聲,真的是蠢的不像話,在這樣挑戰安少的脾氣,怕是到後面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高露話剛落,一聲巴掌聲頓時讓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

    米粒揚手給高露一個巴掌,她就是要讓她看清楚,有些人的自尊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她以前得罪不起高露,並不代表現在不行。

    因爲,有安平在。

    “你敢打我?”

    高露一手捂着臉,怒目圓睜。

    “打的就是你。

    你在老孃面前在威風一個試試。

    我花他錢怎麼了?關你屁事?”

    “走吧,不要跟狗一般見識,你是高高在上的安夫人。

    你放心,我的就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即使我死,我的財產也全部是你的。”

    如果楊麗娜在,肯定會覺得,安平男人的不像話,這種打臉方式,簡直就是絕版。

    高露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衝上去發瘋的抱住安平。

    可是,聽到安平說的話,她的心碎了。

    安平說她是狗,安平竟然說自己是狗。

    恐怕,整個溫市,也就安平有這膽子。

    高露控制不住的哭了,她轉身跑開的那一瞬間,看着安平的眼神中夾雜了些許恨意和不甘。

    米粒覺得,安平的話真的過分了,畢竟高露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這麼傷人的話,恐怕只有安平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