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龍的人嚇的縮了縮脖子,不敢輕舉妄動。

    要知道,安龍不好惹,安平更不好惹。

    “你敢。”

    安龍怒吼,看着一手養大的兒子居然對自己的人動手,他氣的不輕。

    “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在溫市想做什麼與我無關,但是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你居然把手伸到我兒子身上。”

    安平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指着安龍。

    馬少龍擺擺手,安平的人便將安龍的人帶了出去。

    其中也有反抗者,但被安平一個犀利無情的眼神掃過,便嚇的動彈不得。

    安平是誰?

    他是溫市最無情最冷血的人。

    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他是溫市的黑閻王。

    “他也是我孫子。”

    “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父子兩劍拔弩張,誰也不願意讓步。

    “好、好樣的。

    你母親要是知道她的好兒子有他一天這麼對他的爸爸,她氣的估計會從……”

    墳墓裏爬出來。

    安龍後面幾個字沒說完,安平像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把槍,氣彈在安龍耳邊擦過,啪的一聲打碎安龍身後的七彩琉璃玻璃,直接打進石牆裏面。

    安龍震驚不已。

    一雙眸子滿是驚愕。

    他的兒子,居然對他開槍。

    “不許你提我母親,自打你背叛她的那一刻,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渣。

    你不配做我的父親,你也不配提我的母親。”

    安平身後的馬少龍看着自家先生的舉止,他突然想起,這個人從小就比同齡人冷靜沉着的樣子。

    他的生長環境造就了他今天的成就和性格。

    沒遇到米粒之前,他身邊的異性無數,卻都是逢場作戲。

    除了安娜,他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溫柔過。

    但見到米粒之後,他變的更像一個人,偶爾的會笑一下,甚至還會發呆傻笑。

    自打有了米粒,這個男人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米粒。

    馬少龍想,這大概就是愛的力量吧。

    聽着安平的話,安龍竟無言以對。

    他看着安平眸子裏的狠厲,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的兒子。

    他說自己無情無義。

    他居然說自己無情無義。

    一旁的安年心底裏肯定的點頭,他覺得安平說的對,老頭就是無情無義。

    人家剛出生的孩子,他怎麼下得去手。

    安年心底裏很清楚,雖說他們娘兩住在這個園子裏,但是自己媽明面上是這家的女主人,但其實她媽過的是沒名沒分的日子。

    雖說他是安家的大少爺,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在安龍眼裏,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廢物。

    安龍的目光,永遠不會落在自己身上。

    他就是無情無義,瞧不起他們娘兩。

    “你、你個逆子,你竟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安龍氣的擡手想扇安平巴掌,安平卻似笑非笑盯着安龍。

    “怎麼?你還想動手打我不成?

    我告訴你安龍,我兒子今天沒什麼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給他陪葬。

    你要是有本事,就不會爲了利益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徘徊,傷了她們兩人你還在這裏理直氣壯。

    我瞧不起你,卑鄙無恥,連個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