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高露有預謀的,而他成爲這個女人和安龍手中被利用的棋子。

    安年本就不願去跟人計較,反正他以後跟誰結婚,都是他自己不能決定的的事。

    索性高露肚子裏有個孩子,她既然一心想要利用自己,那就被利用唄,剛好他還蠻喜歡孩子的,有個孩子跟在他身後玩,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他不說明,並不代表他傻或者好騙,只是世人的眼光都太俗,他不想髒了自己的眼。

    但是這會兒,高露利用他來質問安平,安年心裏很不爽。

    “我爲什麼不能質問他?

    我是他嫂子。”

    高露的話讓安年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你臉可真大,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有個哥哥,哪裏來的嫂子?

    高露,想要做高家的女主人可以,建議你拿出一個女主人的樣子來,別小肚雞腸想要制服誰,你還不夠格。

    你別忘記,你是怎麼成爲高家少奶奶的。”

    安年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高露的肚皮上,安年陰陽怪氣的接着說:“你可得看好了他,要不然孩子沒了,恐怕你的護身符也就沒了。”

    安年話落,毫不留情的轉身,雙手插在褲兜裏,一步一步下了樓梯。

    高露心有不甘,一手拿着請柬,一手用力砸着安平的門。

    “開門,安平你給我開門,我是你嫂子。”

    房間內,米粒聽着砸門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她想要起身開門將高露大罵一頓,卻被安平按住了手腕。

    “好好喫飯,這是你愛喫的粉蒸肉,多喫一點,你不知道,這道菜太難做了,我可算是學了點皮毛,以後你就等着享口福吧。”

    安平似乎聽不見砸門的聲音,好在這房子隔音效果好,要不然安安早就被吵醒了。

    “她又來幹嘛?真的是陰魂不散。”

    米粒有些生氣,關於溫市的一切,她都不想看到不想聽到。

    “聽吳浩說,高露爲了做安家的少夫人,施計爬上安年的牀,兩人訂了元旦節結婚,如果沒猜錯的話,高露是想借着送請柬的機會想要挖苦嘲諷我的。”

    安平聰明如他,怎麼會看不出來。

    前段時間,吳浩打電話彙報溫市的工作,說有件事特別奇怪,有眼線彙報說高露居然跟安年睡在一起。

    安平讓吳浩查了查,結果跟安平所想如出一轍。

    雖說身在豪門婚姻大事打生下來的那一刻已經不由自己做主,但是高家父女這手段實在是太齷齪,也就安年那個傻子纔會心甘情願往裏跳。

    當然,安年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只是高露試圖用孩子來拴住安年,那高露真的想錯了。

    “這樣也可以?

    這不是輕賤自己嗎?”

    米粒汗顏,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輕賤自己又怎麼樣?只要能擁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卑鄙的人是什麼方法都可以使用的。”

    安平說的輕描淡寫,他順手幫米粒盛了碗豬蹄湯放米粒面前。

    米粒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臉期待的問安平:“你都這麼有錢了,爲什麼還要娶我?如果你跟高露在一起,那豈不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