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讓你的人給我上杯白開水,舌頭都麻了。”
蘇寒覺得牙難受,忍不住催促。
劉招弟給三人端來白開水,又拿來一把撲克牌,蘇寒順便點了幾個炒菜,要了兩瓶二鍋頭。
今晚上有事,他們得慢慢等。
楊縣縣城偏僻的巷子裏,一個破舊的院子裏,傳來打麻將的聲音。
陳雲雲嘴角叼着煙,雙手不停的搓着麻將。
陳雲雲對面的人是個獨眼龍,他看了眼自己手裏的牌,再看陳雲雲打的一個三萬,他的上家是刀疤男,刀疤男出了五萬。
獨眼龍看陳雲雲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淡定的丟出去一個二萬,獨眼龍的下家還沒來的急出牌,陳雲雲興奮的吼道:“胡了。”
陳雲雲激動之餘,完全沒有看到桌子上其他兩人的眼色,幾圈下來,陳雲雲一直在贏。
想到他最近手氣這麼好,陳雲雲有些得意忘形,打麻將的時候恨不得用手裏的麻將將桌子砸個大洞。
“不打了不打了,每次都是你胡,沒勁。”
獨眼龍這人很不耐煩的將眼前的麻將氣呼呼的推開,煩躁的給自己點燃一根菸,煙霧縹緲,看不清男人深邃的眸子裏發出的幽幽寒光。
“是啊是啊,沒勁,我們不是輸不起,只是這也玩的太小了,你們誰有種來玩把大的。”
刀疤男也給自己點燃一根菸,手指上的金戒指散發着柔和的光。
陳雲雲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玩的小怎麼了,輸不起就不要玩嘍。”
獨眼龍斜睨了陳雲雲一眼,嘴角揚出一條好看的弧度。
就你個土鱉贏點錢就當自己是有錢人,要玩了就玩,不玩了就滾,老子有的是錢。”
獨眼龍說完,身後的人拿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放在桌子上,裏面全是整整齊齊的大團結。
陳雲雲看的兩眼放光,刀疤男手指敲了敲桌子:“看什麼看,你又玩不起,趕緊的起來讓位。”
一旁圍觀的,都是等着靠賭博發家致富的。
陳雲雲看着箱子裏的錢兩眼放光,他這段時間過來手氣好的不像話,今晚上也不例外,肯定不會輸的。
再說,他陳雲雲現在也是有錢有地位的人,憑什麼要被這幫人看不起?
陳雲雲想到這裏,也氣呼呼推掉自己面前的一副好牌。
“玩,不就是錢嗎,搞的誰沒有似的。”
陳雲雲話落,刀疤男和獨眼龍二人眼角互做交流之後,吐掉菸頭,又開始搓麻將。
“怎麼玩?”
陳雲雲主動問道。
“我們要玩當然就玩大的,一把定輸贏,賭桌子上這些錢,怎麼樣?”
獨眼龍一邊認真碼牌,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把?你們丫的在玩我吧,一把怎麼夠,你們兩個怕是被我贏的連褲衩子都不剩吧,哈哈哈······”
陳雲雲狂妄肆意的大笑,刀疤男只是哂笑。
“那你想怎麼玩?”
對面的這位又問。
“簡單,我們玩紙牌怎麼樣?玩麻將不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