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十二張小紙條,這是輸的有多慘?

    “媳婦要不你來,我手氣不好。”

    李景明看救星到,趕緊給楊麗娜騰位子。

    他起身的瞬間想把臉上的紙條接下來,卻別蘇寒阻攔了。

    “噯,沒打完就不能接。”

    李景明咬牙,楊麗娜倒是笑了笑,作勢將袖子捲起來兩圈。

    “看我怎麼力挽狂瀾。”

    楊麗娜唸叨一句,就跟着抓牌,她的手氣像是開掛似的,一連七八局一把清。

    楊麗娜這把牌抓進手裏,蘇寒就急了。

    一旁看着的幾個女人也是一臉興奮。

    楊麗娜十幾張鏈子一出,又出了一個對三,最後單出了一張四,又沒了。

    “好了,我贏了,今晚幸好你們沒贏票子,要是贏票子,我就贏定了。”

    楊麗娜將牌往桌子上一丟,不打算在玩了。

    “你今晚的手氣可以當賭神。”

    安平半開玩笑的說,這話逗的米粒甜甜的笑了笑。

    “你不知道嗎,其實我是賭神的孫女,這是賭神爺爺教我的家傳手藝,從來都不外傳的。”

    要不是安平知道楊麗娜的身世,肯定會相信楊麗娜剛纔講的話。

    “胡說八道,趕緊喫飯。”

    蘇寒嘴巴上雖阻止,但是一雙眸子滿是寵溺的看了眼胡說八道的楊麗娜。

    今晚上大家喫的很高興,也聊的很高興,飯局散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回去的路上,似乎飯局上的熱鬧已經歸於平靜。

    夫妻倆手拉着手,沒有過多的交流,就這樣往四合院走去。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中突然飄下鵝毛般的大雪,楊麗娜凍的吸了吸鼻子,心底感嘆,又是一年的大雪紛飛季節。

    安平和蘇寒這邊,從火鍋店出來之後,兩人將各自的女人送回家後,大半晚上的又回去了公司。

    燈光昏暗的服裝廠,黑漆漆的辦公大樓的三樓,只有一間辦公室的燈亮着。

    蘇寒夾着煙的手在擺滿圖稿的辦公桌上來回移動,似乎在找着什麼蛛絲馬跡。

    安平也是忍不住的煩躁,他本來已經借掉煙了,這會兒看蘇寒在抽,他自己也討要了一根點燃,叼在嘴角。

    “圖紙是不可能在我手裏泄露出去的。”

    蘇寒話說,夾着煙的手指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我們要在這些圖紙裏面找到對方抄襲的手法有點難,我覺得查下去也是徒勞,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跟你妹妹說一聲,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安平說着,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不行,我怕她心裏接受不了,幾天前的事剛過,現在又告訴她公司被起訴的事,她心裏肯定會不好過。

    她現在挺着大肚子,如果讓她知道這麼多,肯定對她跟孩子有影響的。”

    蘇寒想到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心情控制不住的煩躁。

    他心裏隱隱覺得,這事肯定不像是表面這麼簡單的。

    “對方現在不是起訴她,是起訴我們服裝廠。

    蘇寒你心裏清楚的,如果我們敗了,將會面臨鉅額的賠償,以及對公司名譽不可挽回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