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這邊,他從飯店出來,恰好沒事幹,便約舒言修去小歌舞廳溜達。
他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但自打來到這座城市,他就沒怎麼休息過。
今晚他心情不錯,想着放鬆一下。
兩人一進去,舒言修一眼便認出前臺喝悶酒的杜小康。
舒言修坐到杜小康身邊,很突然地發聲問了一句。
“什麼時候來的?”
這兩人平時也不怎麼聯繫,但這個圈子裏的有錢人還是都認識的,
杜小康似乎有點上頭,他偏頭淡淡掃一眼身邊突然冒出來的人。
“好幾天了。
傳聞不是說你消失了嗎?”
杜小康看起來一副失落的樣子,仰頭將杯子底下的酒一飲而盡,手裏的酒杯朝着吧檯調酒師滑了過去。
“再來一杯。”
“先生,這酒後勁太大,您都喝八杯了,歇一歇吧。”
調酒師好心提醒,杜小康擰眉。
“讓你倒你就倒,哪兒來這怎麼多廢話。”
調酒師又給他倒了一杯,順便將酒杯遞過去。
“心情不好?
要不一起坐坐?”
舒言修的胳膊自來熟地搭在杜小康的肩膀上。
歐陽夏挑眉,給一旁的助手招了招手。
“去弄個包廂。”
助手點頭,轉身麻利地離開。
“有什麼好坐的?
我們又不熟。”
杜小康依舊自顧自地喝着悶酒,舒言修撇嘴,有點同情他。
兩人進去包廂,歐陽夏這人有潔癖,見不得包廂裏一點點異味和髒亂。
好在助手進來確認過一次。
歐陽夏坐下後,雙腿往茶几上一搭,一副慵懶模樣。
“那人是誰?”
“認識的一個人,他不是本地人,但是他這裏有好幾個手勢店,算是老品牌了,很受大衆喜歡。”
舒言修擰開洋酒的瓶子,給兩人杯子裏倒滿,兩人聊着隨性的喝起來。
“唉,又是一個別情所困的人啊。”
歐陽夏想到杜小康的樣子,忍不住調侃。
好在,他這個人對女人這種‘花瓶’不是特別感興趣。
舒言修伸出一根手指頭擺了擺:“他不是爲情所困。
前段時間有份報紙我覺得你肯定沒看,你要是看了,就能明白了。
算了算了,不提那些事兒,咱時候喝咱們的吧。”
歐豔夏嘴角扯了扯,跟舒言修碰杯。
“你喜歡那個女孩是我堂妹。”
歐陽夏冷不丁提這麼一句,舒言修手裏的酒杯又重重的落到桌子上。
“我知道她不喜歡我,所以我也想通了,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強扭的瓜壓根就不填。
我覺得,我還是跟她稱兄道弟比較好。”
舒言修是真想通了,但歐豔夏壓根就不贊同舒言修的話。
“我不贊同你這句話。
如果是我喜歡或者愛上一個人,管她甜不甜,強扭回去,我蘸糖蘸蜂蜜喫。
不過我覺得這事兒壓根就不會發生。
因爲,我絕對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