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正常了。

    你孩子現在子喫奶,你的精血都化作奶水了,你要是那個還來,月事沒來正常。

    只要孩子喫母乳,有些人一兩年都不會來的。”

    陳月解釋,楊麗娜半信半疑。

    她自然是不會懷疑陳月的醫術,但是她聽着這事兒也太不可思議了,這種說法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嫂子我問一下,月事不來是不是我就不會懷孕?”

    “怎麼可能?

    月事不來沒關係,但排卵還是依舊會排卵啊,所以萬事還是要小心的,就是不知道你這次生完孩子之後,你這不易受孕的體質會不會變成易孕體質?”

    陳月好心地提醒一聲,楊麗娜一臉驚愕地拍了拍自己肚子。

    “怎麼可能?

    生兩個都已經是極限了,再生我那是要我命啊。”

    楊麗娜搖頭,陳月和米粒忍不住笑了笑。

    米粒四下裏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湊近陳月,一臉擔憂地問。

    “月姐,我好像懷不上了。

    我家安安都快一歲了,我們那個也時常有,我還想要個女兒,就是懷不上。”

    米粒眼底閃過一絲憂愁。

    要知道她懷安安時,就跟安平只有那麼一次,她就有了。

    “這事兒急不得,你哪天有時間了來醫院找我,我給你做個詳細檢查。”

    “那謝謝月姐姐了。”

    米粒話落,臉頰微微一紅。

    主要安平還想要個女兒,她也覺得生個女兒,湊成一個好字,然後兒女雙全,這輩子她跟安平就沒有什麼好祈求的。

    楊麗娜知道米粒思女心切,但她寧可不要在十八年後剩下安小米,因爲安小米的到來,就是米粒生命的枯竭。

    楊麗娜心情瞬間有點失落,但面上沒有露出一絲絲的不適。

    “我覺得你們有暗暗一個就夠了,再生一個站的好難帶。

    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孩子這事兒隨緣。”

    這一刻,楊麗娜多麼希望以後的事情不要再重演一次。

    她上一世活着的時候,每日每夜憎恨着米粒,可是這一世見到她,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相反爲自己的不懂事而自責。

    “你說的是了,隨緣吧。”

    米粒笑笑,端起茶水輕抿一口。

    安平這會兒一身西服紮在梯子上給米粒摘櫻桃,這幾個女人神神祕祕討論着不讓別人聽到的事情,安平就摘了一盆子。

    他從樹上下來,將櫻桃用清水洗了一遍,接着用鹽水泡了一會兒,再清洗一次,送到這幾個女人面前。

    “我摘的,肯定很甜,媳婦你多喫點。”

    安平叮囑米粒,米粒笑得眼睛彎成月牙似的。

    “安總爲了婦人都上樹了,我家米粒調教得很好啊。”

    楊麗娜笑眯眯地半開玩笑。

    安平毫不在意地坐在米粒旁邊,端過米粒的茶水輕抿一口。

    “你倒是被你家男人調教得很聽話啊,那會兒穿一件襯衣,這會兒出來,毛衣都穿上了。”

    楊麗娜扶額,好吧,被看穿了。

    “你不懂,我這叫配合。”

    這也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