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一聽,頓時眉頭緊皺。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歐陽夏本想上樓去問問,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問了。

    有什麼好問的,反正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交易。

    “去把我的晚餐送到我書房來。”

    歐陽夏吩咐一聲,廚房的傭人一臉爲難。

    “先生,太太把飯菜全部端到自己房間去了。”

    “什麼?”

    歐陽夏一聽,當即炸毛。

    這女人是要反天了不成?

    這是明擺着跟自己玩欲擒故縱嗎?

    歐陽夏想到這裏,莫名的冷笑一聲。

    好!

    好樣的!

    他倒是要上去看看,小啞巴喉嚨裏賣的什麼藥。

    歐陽夏氣急敗壞地上樓,走到傅詩文門口時,就聽到留聲機裏放着舒緩的鋼琴曲。

    歐陽夏無語的冷哼一聲,她倒是挺會享受的。

    歐陽夏一把推開房間的門,就見傅詩文坐在窗前,一身得體的棉裙,安靜的坐在窗前,似乎在品味一道飯後點心。

    金燦燦的夕陽透光五彩玻璃照在她的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柔和的就像一幅畫。

    歐陽夏看的怔住,若不是傅詩文突然回頭,她都忘記自己上來是跟這個女人來找茬的。

    傅詩文似乎也是一臉好奇,她也沒想到歐陽夏會突然回來。

    歐陽夏突然出現,讓傅詩文有些不知所措。

    她站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跟歐陽夏解釋,她的雙手有些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裙襬。

    她看歐陽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來,她看到桌子上的筆和筆記本,在本子上寫下一串文字。

    “你幾天回來的早啊。

    你有沒有喫過晚飯?”

    她剛寫完,本子就被歐陽夏一把奪走。

    歐陽夏懶得看,直接丟到一旁,大手死死地抓住傅詩文的手腕,十分氣憤的質問。

    “傅詩文你好樣的,你明知道我回來的早,做了晚飯卻故意端到房間來,你是想餓死我嗎?

    還是你腦子裏在計劃着什麼,想要跟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

    嗯?”

    傅詩文一臉震驚,一臉茫然,一臉不解。

    歐陽夏到底在說什麼?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爲什麼自己不知道?

    傅詩文慌亂的搖頭,她本身跟歐陽夏之間有誤會,有隔閡。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是誤會只會更加地深刻。

    “你是不是以爲我不追究之前的事情,你就可以在我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玩我是不是?”

    歐陽夏看到傅詩文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裏的怒火更加的旺盛。

    她有什麼好委屈的,最委屈的人是他歐陽夏好不好?

    若不是她,他怎麼會成爲圈內的飯後笑柄。

    他打笑就沒被人這般嘲笑過。

    傅詩文抿嘴,她瞬間就不想解釋了。

    她是個啞巴,即使她心中有苦,也不能說出來。

    就算她想寫出來,也不見得有人會看、會懂。

    傅詩文一臉歉意地垂眸,歐陽夏看到她這樣子很無語,搞得好像自己怎麼着她了似的。

    他的目光落在飯桌上,看到一碗湯圓和蓮子,忍不住皺眉。

    他鬆開傅詩文的手,一把扯開椅子坐下來,拿過傅詩文的餐具,一臉嫌棄的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