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娜想了想，還是張嘴問花花了。
“花花，文老師說的是真的嗎？”
楊麗娜仰着頭，花花低頭看了楊麗娜一眼，眼神閃躲。
李景明看楊麗娜仰着脖子很喫力，便將花花從脖子上提下來。
“媽媽，對不起。”
花花很聰明，但是她很少在楊麗娜面前表現出什麼來。
更或許，是楊麗娜太忙，只想給花花更多，壓根就沒注意到花花成長過程中的一些異常表現。
“花花你不用跟媽媽道歉，你這樣是很棒的，如果你想上學，等過完這個暑假，媽媽就送你去上學好不好，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會認字，你要是不認字，我送你去學校，你會感覺到很喫力的。”
楊麗娜蹲在花花面前，她的手抓着花花的胳膊。
花花眸子雖認真，但更多的是童真。
“媽媽，我認識字的，在京城的時候，外婆和外公教會我很多字。”
花花話落，楊麗娜愧疚萬分，她將花花攬進自己懷裏。
“花花對不起，是媽媽太忙，沒有發現這些。”
楊麗娜看見花花，就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她也是天才，小小年紀學子成績出衆，或許是因爲沒有母親的緣故，她的性子要比同齡人冷漠，同時還要毒舌，事事以她自己爲中心，因此得罪很多小朋友，打小就調皮搗蛋，害的小朋友們看見她就躲。
再後來，她就以超強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超過同齡人，跨級上學，小小年紀在上學時，一個人能打理一家公司了。
楊麗娜回神，大手握住花花的小手。
她倒不是害怕花花太聰明，而是怕花花記憶力太好，還記得她的身世。
楊麗娜本想試探性地問問花花，但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畢竟花花已經受過傷了，她不想小小的她承受太多。
有些事情，如果花花自己不想忘記，她再問就等於是二度傷害。
“媽媽抱抱。”
花花主動抱住楊麗娜，楊麗娜將花花抱在懷裏。
花花快五歲了，體重有三四十斤，李景明見狀趕忙將花花抱到自己懷裏來。
“咱們花花這麼聰明，以後就是爸爸媽媽的驕傲。”
李景明說着，將花花高高拋起，然後接住，花花被逗的咯咯大笑，楊麗娜也跟着笑。
是啊，這是好事兒，她爲什麼要替花花擔心了？
應該要爲她高興的。
一家三口回去四合院，王英做了涼麪，給楊麗娜燉了一隻烏雞。
兩個孩子被放在李景明做的嬰兒車裏，車子停在院子裏，楊麗娜進院子時，李景瑄手李拿着一本唐詩三百首在給兩個孩子讀。
楊麗娜忍不住扶額，四個月的孩子可以聽懂唐詩嗎？
好吧，作爲母親，她確實不懂這些，她很失職。
楊麗娜微微嘆息一聲，邁着步子向兩個孩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