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互看一眼,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就這樣一直守在這裏,卻忘記給夫人送食物上來。
“夫人想什麼,我這就去安排。”
“隨便吧,能喫飽就行。”
米粒知道安平有事情來這裏,他讓人看着自己,肯定是爲了保護她,她也不添亂,說完自己需求,便將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這兩人看自家毒夫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留下其中一個人,另一個人去安排酒店送喫的上來。
米粒等了半小時左右,酒店的服務生送了晚餐上來。
米粒雙手抱臂,看着眼前的刀叉,不知從何下手。
唉,早知道就應該要一碗麪了。
眼前這些東西生不生,熟不熟的,都是些什麼鬼玩意兒?
服務生還沒出門,就別米粒喊了回來。
“回來,你送來的這是什麼東西?
你看看這牛肉都沒熟。
拿走拿走,給我一碗麪。”
米粒餓的有些煩躁,尋思安平回來,一定要罵的安平跟自己低頭認錯纔行。
“夫人,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酒店沒有面條,只有意大利麪,您看可以嗎?”
服務生小心翼翼的,老闆可是安頓過,這個樓層住着的是重要人物,千萬一定要小心伺候。
“行行行,還有這牛肉弄熟了端上來。”
米粒家是開飯館的,食物做不熟是大忌,米粒餓的有些發慌,好在還有一盤蛋糕。
她氣呼呼的啃一口蛋糕,心裏暗暗罵安平。
坐在車上往回趕的安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也是,他都出來一個下午了。
“吳浩,酒店那邊安排好了嗎?”
安平突然問。
“安排好了,七點以後不對外接客,二樓西餐廳已經給你跟夫人預留下了。”
安平滿意的勾起脣角。
這是米粒第一次跟她出來,他應該帶她見識一下很多新事物了。
知道她會煩,可是誰讓她是安太太呢?
米粒的飯菜再次送上來時,米粒一看沒有筷子,心想等安平回來,一定要跟安平說,下次不能來這家酒店住。
這麼大一家酒店,一雙筷子就沒有。
米粒自己家裏是開飯館的,面對服務員她也不想爲難,一看還有叉子,心想湊合吃得了。
服務員一離開,米粒拿起叉子開始吃麪。
面有點硬,但還能湊合。
米粒吃了沒過三口,安平就回來了。
安平手裏提着一個紙袋子,她看米粒坐在沙發上,手裏端着一個盤子,正在吃麪。
米粒回頭時,一口面剛咬在嘴邊,她看安平回來先是一頓,呲溜一下將麪條吸進嘴裏。
“你怎麼纔回來?
喫飯沒?”
安平將身上的西服脫下來丟在沙發上,朝着米粒走過去。
“沒喫,我這不一忙完就趕回來,想帶你去喫好的,結果你自己就喫上了。”
安平蹲在米粒面前,米粒捲起一叉子意大利麪送到安平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