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喫過飯,一邊喝咖啡,一邊盯着打哈欠的米粒看。

    她就是這樣普普通通,發飆的時候恨不得將安平大卸八塊,生氣罵人時離不開那句‘狗日的龜兒子’,但是安平就是喜歡。

    安平懶洋洋的單手撐着下巴,米粒困的眼皮都在打架了。

    安平將自己喜歡喝的苦咖啡遞到米粒面前讓她嘗一口,米粒一看搖頭皺眉。

    “不要不要,苦。”

    安平哂笑,放下杯子牽着米粒的手回房。

    難得的能有個二人空間,一進房間,米粒就被安平扯進衛生間的。

    不知幾番折騰之後,米粒扯着安平的耳朵罵了句王八蛋才睡着。

    比起這兩人的愜意,安娜跟馬少龍這邊是手忙腳亂。

    馬少龍是第一次帶孩子,安平跟米粒剛走的第一天,他們覺得新鮮,孩子也還算乖,但很快兩人就知道帶孩子不僅是帶孩子這麼簡單。

    安安乖巧倒是乖巧,一會兒尿了一會兒拉了。

    暗暗不舒服時,張大嘴巴一哭,安娜就在一旁呻喚,照看孩子所有的活兒基本落在馬少龍身上。

    別的還好,就是安安拉了之後,要給安安擦屁股是最難的。

    兩人折騰一下午,連喫飯的力氣差點都沒了。

    夜幕降臨時,米母帶着晚飯來替換這兩人了。

    安平臨走前,雖說將孩子託付給這兩人,馬少龍或許靠譜點,但他這個妹妹什麼德行,安平心裏還是有數的,所以他走時,特意跟丈母孃打了招呼。

    米母一來,這兩人算是暫時解放了。

    兩人狼吞虎嚥喫過飯,相互輪流洗過澡之後,安安已經睡着了。

    米母跟安安睡了,馬少龍沒有回去的打算,他抱了被子想要睡客房,就被安娜拽進自己房間。

    安娜的熱情讓馬少龍徹底淪陷,面對安娜,他忍無可忍,誰讓他嘗過滋味後,就已經毒入五臟六腑,對這個女孩怎麼都戒不掉。

    這大概就是古人所說的紅顏禍水吧。

    馬少龍已經忍了很久了,他是第一次睡安娜的牀,熟悉的淡淡香味和柔軟的被褥,讓兩人深陷無法自拔,靈魂得到昇華。

    這一夜,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滿是星空的夜裏變得美好而又安靜。

    安平這邊,他這次來沒打算着急回去。

    到達溫市的第一天,他要辦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昨晚上他們夫妻二人折騰了半夜,兩人又是坐火車,又是造人,一覺睡到隔天中午太陽當空照。

    米粒在睡夢中伸手摸孩子,發現孩子不在,猛地驚醒坐在牀上,看着眼前陌生的環境,錯愕幾秒之後,她才反應過來,她跟安平來溫市了。

    米粒安鬆一口氣,疲憊的雙手捂住臉頰。

    剛剛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剛想在趟一會兒,安平長臂一揮,將米粒一把扯入懷裏繼續睡。

    米粒抱緊安平,往他懷裏鑽了鑽。

    安平迷迷糊糊感覺到米粒的舉動,嘴叫輕揚,漏出一抹柔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