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怔住。

    對她來說,安平能站在他身後不分青紅皁白支持她的任性,這讓米粒覺得,她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米粒對安平調皮一笑,不顧一旁人差異驚訝的眼神,挽住安平的胳膊,居高臨下的看着癱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高露。

    “從你一早找我麻煩時,我就看你不順眼了。

    你要想挑戰我,那就大大方方的跟我下戰書,這樣裝腔作勢的玩陰的,你以爲我會怕你嗎?

    下次再這樣,我可不會這麼手軟。”

    米粒警告,高露震驚。

    米粒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讓她在這幫人面前丟盡了臉面。

    “米粒,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

    我要是你,我就先管好自己。

    你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這卑鄙無恥欺負人的手段跟你這個人一樣讓人討厭。

    以後別再惹我,否則就沒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米粒小嘴巴吧嗒吧嗒的動個不停,安平偏頭,盯着米粒滿眼皆是欣賞。

    米粒話落,安平還不忘來一句:“媳婦,說的好。

    我們走吧,帶你去換衣服。”

    “嗯,好。”

    米粒居高臨下斜你一眼眼神涼涼,恨意濃烈的高露。

    米粒掃一眼高露,擡頭看向一旁的蘇梅,臉上的表情瞬間變臉似的,又換上一副甜甜的面孔。

    “蘇梅姐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回頭電話聯繫。”

    “好,你趕緊回去換衣服吧,免得着涼了。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蘇梅一臉關心。

    安平對傅斯年點了點頭,牽着米粒的手,夫妻兩全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猶如王者一般高冷的氣息消失在衆人眼裏。

    衆人彷彿剛剛不是看了一場鬧劇,而是看了一場笑話。

    安平是誰?

    就是在溫市常年不出現,一出現卻能掀起議程腥風血雨的人。

    今晚這些人自然都知道,安平跟安家的淵源。

    這會兒,看着安家的大兒媳跟小兒媳逗狠,大夥兒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種事見了就當沒看見就好了。

    一位服務生將高露從地板上拉起來,高露氣得a全身發冷發抖。

    安年站在不遠處,一臉無語的看着高露被人從地上拉起來。

    嘖嘖,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明知道人家不喜歡她,她還非要厚着臉皮去挑戰人家兩口子的感情。

    安年嫌棄又同情的看一眼高露,轉身離高露遠遠的,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似的,離的越遠越好。

    高露看安年背對自己,轉身一個人先離開。

    米粒這邊,回到園子裏,洗澡後直接換上睡衣。

    安平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米粒走過去躺在安平身旁。

    “你爲什麼不問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你也不問問我,爲什麼會動手?”

    米粒其實心裏有點愧疚,因爲她讓安平丟臉了。

    今天晚上這個聚會對安平來說,應該很重要纔對。

    “不用問,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我還做你男人?”

    安平擡手颳了刮米粒的鼻尖。

    他接着又說:“我明天早上再去談點事情,你乖乖在家裏等我,我回來之後帶你去買些東西,後天早上我們就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