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詩文你告訴我,你今天晚上爲什麼會在這裏?”

    歐陽夏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找死,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傅詩文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歐陽夏,是小姑子帶她去的。

    想到小姑子帶自己去也是一番好意,這會兒歐陽夏又在氣頭上,她這個啞巴就算指手畫腳比劃,估計歐陽夏也看不懂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副駕駛位置上的舒言修看傅詩文縮着脖子的樣子,忍不住勸道:“歐陽,你別嚇到她。”

    歐陽夏一聽舒言修的話越發的生氣。

    “你這麼關心這個啞巴,當初你娶她不就好了?”

    歐陽夏都快被氣炸了,大家都是好人,就他一個是惡人。

    此話一說出口,震驚的不僅是傅詩文,就連舒言修的臉瞬間也拉下來。

    “歐陽,你怎麼能這麼說?

    睡她的人又不是我。”

    舒言修這話侮辱性極強,歐陽夏坐在後車座上,氣的恨不得再折回去將今晚上那個王八蛋在暴揍一頓。

    所有的人都在提醒他,這個該死的啞巴是他歐陽夏這輩子遇到的恥辱。

    歐陽夏舒言修的話堵的要死,他惡狠狠的道:“那晚上你他媽不叫我去喝酒,能出現這種噁心的事情嗎?”

    舒言修聽着歐陽夏說的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小啞巴被人欺負,他心裏也不好受,這會兒要是再吵下去,雙方估計會鬧的更僵。

    舒言修對司機說道:“小安,車子停放到一邊我自己回去,你先送你家夫人和少爺回去吧。”

    小安真將車子停靠在一邊了,舒言修剛下車,傅詩文也從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知道歐陽夏瞧不起她,但是從來沒想過他當着他朋友的面這麼羞辱自己。

    既然大家看着她都這麼不順眼,那她走就是了。

    傅詩文下車,一股冷風鑽進身體裏面,她冷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歐陽夏見此情景,氣的都想罵爹罵娘。

    這大晚上的,她想去哪裏?

    歐陽夏也跟着下車,他快走了幾步追上傅詩文,一把抓住傅詩文推進車子,自己上車後,對小安低吼道:“車門鎖死,去江邊的園子。”

    傅詩文當然知道歐陽夏說的江邊就是後面新買的園子,她的手腕還被歐陽夏死死的抓着,又緊又疼。

    傅詩文掙扎了兩下,歐陽夏才鬆開手,他一雙噴火的眸子對上傅詩文的臉時,才發現她早已經哭的淚流滿面。

    歐陽夏看着嘲諷一笑,被侮辱的人是他,她有什麼好哭的?搞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歐陽夏就算還想說些別的狠話,但這會兒已經氣得無法用語言來發火了。

    跟一個啞巴吵架,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舒言修這邊,他看着歐陽夏的車子離自己越來越遠,好半天后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燃,蹲在路邊抽完後纔打車回去。

    歐陽夢一顆心懸着,她想跟自己大哥解釋,但看到歐陽夏這個點正在氣頭上,尋思自己現在要是站出來,萬一自家大哥腦子發熱,將自己嫁給舒言修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