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煙追在歐陽夢屁股後面說道:“你嫂子她膽子比你小,發生這樣的事,你就居然讓你那個暴脾氣的大哥把她帶走。

    你趕緊出來跟我去江邊園子看看你嫂子去,萬一你哥欺負她怎麼辦?”

    歐陽夢迴頭一看,自己媽咪沒有拎着雞毛毯子來揍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帶小啞巴去歌舞廳你不怪我嗎?”

    “怪你幹什麼?

    誰說女人不能去歌舞廳了?

    你現在趕緊上樓去換衣服,我們現在去江邊看看你嫂子去,萬一你哥欺負她怎麼辦?”

    歐陽夢從沒覺得自己老媽如此聲明大義,她趕忙回房間換了衣服拿上包包,下樓時蘇雲煙已經打包好了飯菜。

    歐陽夢開着車子,兩人朝着江邊別墅駛去。

    昨晚上一晚上,對傅詩文來說就是噩夢,她從沒見過歐陽夏生起氣來魔鬼般的樣子。

    她在身體的痛苦和折磨中昏睡過去。

    歐陽夏昨晚上體力透支,心底裏的憤怒徹底發泄完已經是凌晨。

    歐陽夏睡前看着傅詩文慘白的容顏,心裏閃過一絲歉意。

    他應該溫柔一點的。

    她是個啞巴,今晚上他的行爲舉止很粗魯,傅詩文連叫都不會,只是默默的承受他不滿的發泄。

    歐陽夏擡手抹掉傅詩文眼角掛着的淚珠,長長地舒一口氣,將傅詩文攬進懷裏,抱着她一覺到第二天中午。

    歐陽夏醒來時,傅詩文還在睡,她的嘴巴紅腫,臉頰和脖頸是昨晚上被他啃咬的痕跡,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青紫色。

    歐陽夏自責的抓了抓自己頭髮,起身幫傅詩文掖好被子。

    看着滿地狼藉,不用想都知道昨晚上他的行爲舉止有多粗魯。

    歐陽夏厭惡的一腳踢開昨晚上被他撕碎的紅色衣裙,去衛生間沖洗一番纔出來將亂七八糟的碎衣服撿起來丟進垃圾桶。

    歐陽夏下樓跟廚房叮囑一聲,讓廚房給傅詩文煮了燕窩,自己隨便湊合幾口便去了公司。

    歐陽夏的車子剛離開沒一會兒,歐陽夢跟蘇雲煙的車子風風火火開進院子。

    蘇雲煙一下車差點吐出來,她埋怨的看了眼歐陽夢道:“夢夢啊,你下次開車能不能慢一點,你是個女孩子,別總風風火火的。”

    歐陽夢傻傻地一笑道:“知道了媽媽。

    咱們趕緊進去看小啞巴吧。”

    歐陽夢扶着蘇雲煙往傅詩文房間走去時,恰好聽見走廊裏兩個傭人的對話。

    “真是不知道這啞巴有什麼好的,一句話都不會講,先生還留着她幹什麼啊?”

    “就是啊,先生還讓廚房那些人給她煮燕窩喫,上次煮的都被廚房那幾個人偷偷喫掉了。

    反正那啞巴也不會說話,廚房的人膽子就更大了,先生不在的時候,就沒見過廚房的人會主動給那個啞巴做飯。”

    “就是,我也想去廚房啊,這樣就可以偷喫好喫的。”

    “看把你饞的,咱都是做傭人的,私底下把關係處理好,廚房那些人頓頓給你做好喫的。”

    “那萬一被小啞巴發現了怎麼辦?”

    “哎呀,你去打聽打聽,這園子裏誰害怕一個啞巴啊,反正她又不會說話,就算跟先生告狀,也不見得先生會相信她。”